“奶,你这一辈子,到底是有多稀罕我爷呀?”
“啥?你说啥?”
谭氏用手拢住自己的左耳往杨若晴的嘴边贴。
杨若晴便贴着谭氏的左耳大声喊:“奶,我是说,你喜欢我爷,稀罕他稀罕得不要不要的!”
“你个死胖丫,瞎扯个啥!”
谭氏像触电似的退到一边,看杨若晴的目光就跟见了鬼。
先前她拢着耳朵问,是因为她没听清楚杨若晴问啥,又或者说听到了,但不相信会问那种问题,所以想要求证一下杨若晴是不是疯掉了。
“我稀罕他?歇着吧,世上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稀罕他的!”谭氏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又跺了跺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加重她话语的可信度。
杨若晴依旧笑眯眯的,不疾不徐的说:“奶,我可不是瞎扯,因为人都说,祸福相依,爱恨相随。”
“没有无来由的爱,也没有无来由的恨,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有多深,就说明她爱他也有多深,这两者是不可分割的……”
“行了行了行了,快别说了!”谭氏跺着脚,那手摆动得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
“啥情啊爱的,听得磕碜人,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扯那些蛋子!”谭氏又说。
杨若晴也认真下来,“好,那我不说,咱接着来说说奶你对我爷的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