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丈人家长袖善舞,会适得其反让他更加紧张,长此以往都不敢去丈人家走动了!”
小朵欲哭无泪,“我也是为了他好啊,我跟姐姐是这样的亲近,我不敢奢望他跟姐夫也咋样亲近,但至少作为连襟你连话都不敢跟姐夫那里说,有出息?”
杨若晴还是坚持说:“凡事不可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大家既然是这样的实在亲戚,那就是咋样舒服咋样来。”
“胜男的性格咱都清楚,他就算少言寡语,也没人跟他计较,是小朵你自己计较多了。”
“真的……是那样?那不就是我的错?”小朵喃喃着。
杨若晴看到小朵这副自责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再去责怪,于是捏了捏小朵的手说:
“你也别太自责了,你也没有恶意,只是希望他能活跃一点,更融入一点,你的出发点是好的。”
杨若晴不劝还好,这一劝,小朵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一旁的大孙氏一直没咋说话,这会子突然捂着嘴笑了。
姐妹俩都诧异的望向大孙氏,不明白这有啥好笑的,大舅妈咋还不合时宜的笑了呢?
大孙氏止住笑,对小朵说:“朵儿啊,不是大舅妈说你,在这方面你真得多跟小洁学学。”
“你说胜男性子不活跃,那再不活跃能跟我那女婿张斑比么?张斑才是真正的闷葫芦呢,他跟我和你大舅一张桌上吃饭,都不超过三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