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了
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丑媳塌陷了但出了院子门,外面的雪就很厚了,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进了杨华忠家的院子,刚好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哭得惶惶然然往这边走,身后跟着面色阴沉的杨华忠。
“爹,出啥事儿了?”杨若晴赶紧问。
她认出来那个半大小子是村里一户叫长荣的人家的二儿子。
杨华忠脚下不停,匆忙道:“长荣家屋子塌了,人都困在屋里,我得赶紧去召集人把他们救出来!”
杨若晴心里陡然一沉,大雪果真造成了房屋塌陷!
骆风棠道:“晴儿你先进屋,我陪岳父一块儿过去看看。”
杨若晴点点头,赶紧进了堂屋。
堂屋里碗筷都还摆在桌上散发着热气,孙氏和小花却都无心吃饭,婆媳两个坐在那里脸色都有些惊慌的谈论着这件事。
看到杨若晴进来,孙氏赶紧站起身道:“晴儿,长荣家屋子被雪给压塌了,长荣父子三个都困在屋里,就老二来外面上茅厕没有被困,也不晓得这会子人咋样了,千万别有啥不好啊……”
杨若晴连忙安抚孙氏:“长荣家那屋子是茅草盖的顶儿,原本就是年久失修,只要救援及时应该不至于丢命。”
“不过这会子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娘,村里祠堂的钥匙在哪里?你快些找出来给我。”
几年前,骆家牵头出了一大笔钱,村里人出力,在原本破败不堪的祖宗祠堂地基上重新盖起了一座崭新的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村子里最古老的一批祖宗牌位,平时祠堂门是锁着的,钥匙在里正的手里。
只有在逢年过节祭祀,又或者村里有谁过世需要操办丧事的时候,里正杨华忠才会打开祠堂门。
“晴儿,你要祠堂钥匙做啥?”孙氏问。
杨若晴一脸焦急:“长荣家的屋子塌陷了,保不齐还会有其他人家的屋子塌陷,我把祠堂门打开,里面拾掇下,好歹能给受灾的村民一个落脚的地方。”
小花道:“姐考虑的周全,这天寒地冻又临近年关,一些人有实在亲戚的可以过去借住,没有实在亲戚的,就没地儿去了,总不能给弄到咱家来吧?娘,弄些稻草垛子来,我跟姐一块儿去拾掇祠堂。”
孙氏一听,觉得在理,赶紧去后院拿钥匙去了。
而杨若晴和小花则直接去了后院拿笤帚和稻草垛子。
骆家,留下拓拔娴陪着骆宝宝吃饭,骆铁匠和王翠莲不放心也随后赶来了隔壁院子。
听到是这么回事儿,骆铁匠也赶紧去了长荣家帮忙,王翠莲则留下帮杨若晴和小花一块儿去祠堂收拾。
长荣家。
杨华忠和骆风棠他们赶到的时候,长荣家院子外面已经围拢了一拨看热闹的妇人和老太太小孩子们。
已经有好几个左邻右舍的汉子在那里围着塌陷的屋子焦急打转,想要把东西抬走,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看到杨华忠和骆风棠过来,汉子们如同看到主心骨,赶紧围拢过来讨主意。
杨华忠虽是里正,却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找他拿主意,他也是一筹莫展。
骆风棠上前,围着那塌陷的几间屋子打量了几眼,指着其中一处果断道:“把铁锹拿过来。”
铁锹到手,骆风棠几锹下去把那里的雪铲出一个大洞,他俯下身去将手臂伸进去一通摸索,然后站起身,对身后的杨华忠他们道:“以这里为中心点,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站四个人,下锹的时候记住平着推,别直着挖。”
杨华忠,骆铁匠,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四人一人一个方位,骆风棠手里换了一根扁担,在旁边观察。
根据他们四人挖出的积雪的色泽来随时调整他们四人脚下踩着的位置。
祠堂那边,杨若晴和小花王翠莲三人来到祠堂里,住在祠堂附近的村民闻讯过来看新奇。
当听到王翠莲说明了来意,热心的妇人们也都赶紧回家去拿笤帚过来帮着一块儿打扫,有的也抱来了稻草垛子。
祠堂是三进的,中间由两口天井衔接。
连日来下雪,两口天井里也是积了好深的雪。
大家伙儿齐心协力把地儿扫了一番,前面两进收拾出来铺上稻草垛子,最里面一进没收拾,因为那里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
“长荣父子几个真要安置在这祠堂里,夜里睡觉不晓得怕不怕哦!”
妇人们干完了活计就抄着手站在天井边聊天。
“再怕也要住啊,家都没了,他们家在村里又没有实在亲戚收留……”
杨若晴没功夫去掺和妇人们的聊天,她跟小花和王翠莲那交待了一声,赶去了长荣家。
刚到长荣家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激动的欢呼声:“出来了出来了……”
杨若晴挤进人群,果真看到骆风棠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子从一堆废墟中出来。
那小子出来后就被骆风棠放到地上,上身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