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或是怎么样,让他自个去定夺。
听完杨若晴的话,阎槐安长叹了一声。
脸上却没有过多的惊讶,显然,这一切在他的猜测之中。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突如起来的横财跟前,每个人的本性,都表露无遗。”
“这事儿,是你们杨家的事,我这个外姓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还是静观其变,先等等再说吧,何况,这段时日,我已打算留在望海这一带做生意,等开春了再回北方。”阎槐安道。
杨若晴点头,“阎老伯,那你过年在哪过?不如来我家过吧?”
阎槐安道:“多谢你的邀请,我还是打算跟商队里的人一起在镇上客栈里过吧。”
“也好,回头有啥吩咐,您打发个人来跟我说一声。”她又道。
阎槐安微笑点头。
两人说话的当口,已经到了里正家的院子外面。
“阎老伯,那我就先家去了,等会夜里去我家吃夜饭?”
“多谢,你忙你的去,等会我完事了直接回镇上,改日再去你家吃饭。”
“好,改日再会。”
……
杨若晴回到自己家,来了客房看棠伢子。
棠伢子已经醒了,在床上动来动去。
骆铁匠站在一旁跟他说着话。
看到杨若晴进来,骆铁匠跟她打了个招呼,转身出了屋子,还很贴心的把屋门给带上了。
“伤口还没长好呢,干嘛动来动去的?回头崩了又得重新缝。”
她径直来到床边,叮嘱他。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老这样趴着,也怪难受的,都看不到你的脸。”
“要看我的脸做啥?又不是没看见过。”
她嗔道,却走了过去,帮着他换了个侧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