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立马就惊醒了。
“晴儿?”
拓跋娴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都是血丝。
“娘,我刚到家。”杨若晴朝拓跋娴微微一笑道。
拓跋娴惊喜的站起身:“你回来了就好,宝宝病了好久了,反反复复,烧总是不退,我们都犯愁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拓跋娴看着杨若晴,仿佛看到了主心骨。
杨若晴点了点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骆宝宝,对拓跋娴道:“我刚摸了一下她额头,确实还在低烧,这样下去不行的,”
“娘,你们送她去看大夫,大夫具体咋说的?”杨若晴又问。
拓跋娴便将各位大夫的诊断大概跟杨若晴这说了一遍,其中还包括福伯的。
杨若晴大概听了一遍,感觉每个大夫给出的诊断大同小异,大意就是孩子是着凉引起的咳嗽。
开出的药也差不多,但是骆宝宝非常的不配合,不吃药。
不吃药,那就算是华佗来给她诊治都不行啊!
“娘,我去一趟福伯那里,再具体的问下福伯。”杨若晴。
“实在不行,我还是想把宝宝带到县城的医馆去更放心一些。”她又道。
拓跋娴连连点头:“好,好,你去福伯家吧,我在这里守着宝宝。”
杨若晴伸手握住拓跋娴的手:“娘,你辛苦了。”
拓跋娴怔了下,随即笑了:“这是我嫡亲的孙女,照顾她,是我分内的事儿。可惜,我没法代替她喝药,那么苦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