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跟从前那样去打点。”
“可是……可是新来的那个县令,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公堂上公正无私,还差点打了我板子!”管家道。
“岂有此理!”
李财主眯起眼,手指拨动着另一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
像是在思忖什么事。
“从前每一任县令,都会给本老爷几分面子。”
“想不到这个新来的邹县令,敢拂逆了本老爷面子?他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管家不敢吱声,身后的阿强一行也都恨不得把脑袋垂到地上去。
偌大的厅堂里,静得只有他拨弄佛珠的细微声响。
却让人倍感压力。
……
因为记挂着那小偷的事儿,隔天一早,杨若晴就和骆风棠一块儿去了镇上。
“五叔,那偷儿这一日没咋闹腾吧?”
后院,杨若晴问杨华洲。
杨华洲道:“不闹腾,却也不松口,问不出啥来路。”
杨若晴点点头,打发杨华洲去忙去了。
这边正打算去柴房看看,那边杨华洲去而复返。
“晴儿,前面来了几个面生的客人,说是湖光县过来的,专程来找你和棠伢子!”
“啊?”
杨若晴讶了下,跟骆风棠对视了一眼。
“难道是左庄主他们?”杨若晴问。
“去看看就晓得了。”骆风棠道。
几人赶紧去了前院。
一眼便瞅见一抹秀挺颀长的身影,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衫。
站在酒楼大堂,双手背在身后,正扬起头打量着酒楼天花板上垂落的装饰灯。
那装饰灯,里面用的是蜡烛,外面罩着一层防风的琉璃。
琉璃外面,再用竹子和细木,打制出造型精巧的框架。
这是杨若晴借鉴了现代餐饮会所的装饰,有感而发的。
也是天香楼的诸多亮点之一。
想不到,左君墨一来,也被这个吸引了。
杨若晴抿嘴一笑,提起裙裾进了大堂:“不知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