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回来。
鼻子一酸,突然感觉有点小委屈。
她坐直了身子看着他,双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上。
“既然不怪我和追云,那方才我跟你说那么多,为啥你那么久都不吭声?”
“我心里好怕,以为你生我气了,以后都要讨厌我了……”
话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小矫情了。
骆风棠目光垂了下来,看着她微微撅着的嘴。
“傻丫头,我没吭声,是我吓呆了啊。”
他道,眼睛里都是担惊后怕。
“我在想,若不是追云及时出现,你这丫头一时心软,那这会子不见的,就是你了!”
“我好后怕,你若掉下了那个断崖,我上哪里找你去?”
说到这,他竟不敢再说下去了。
更紧的抱住她,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怀里,心脏砰砰狂跳。
……
“喏,她昨夜就是从这个地方掉下去的。”
悬崖边,杨若晴指着身前某处,对骆风棠道。
骆风棠面色冷沉如水,闻言点了点头。
他把周霞的蓑衣和斗笠放到她掉下去的地方。
又望了眼脚下那看不到底的崖底,叹了一口气。
“逝者为尊,霞儿表妹,你一路走好吧。”
“但愿下辈子你投个好人家,安安分分做人,莫再生害人的坏心。”
山风,在崖底回旋着,发出飘渺的呜咽声。
像是周霞的灵魂,在不甘心的叫嚣着。
骆风棠转过身来,朝身后不远处的杨若晴和追云走来。
“晴儿,追云,我们走吧!”
于是,两人一狼一起上路。
这趟回南方,杨若晴打算带着追云同行。
为啥?
为了给追云治疗。
追云这趟受了很严重的伤。
除了外面那些肉眼可见的伤口,骨头还有脏腑,其实都受了重创。
血是止住了,皮肉外翻的伤口也包扎了。
骨折的地方,杨若晴昨夜也已用木板临时给它做了固定。
它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这得建立在一个和平调养的前提下。
放逐回深山,觅食,抢夺,厮杀,会让它的伤势急剧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