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蛋子废物点心,就只晓得守着个摇篮,也不晓得我刚被你们老杨家的人欺负成狗了!”
声音又尖锐又响亮,吓得摇篮里的鸿儿扁着嘴儿,哭得浑身直抽搐。
杨永智也有些恼了,手臂一抬。
做惯了木工活的男人力气大,陈金红一不留神就被推得脚下后退了好几步,后腰撞到身后的桌角。
痛得她闷哼了一声,直不起腰来。
嘴里的骂话,如同破堤的洪水般哗啦啦啦往外涌。
“你个挨千刀的,没本事的男人,就只晓得跟我这狠!”
“有种你去东屋啊,你不是个男人,老娘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要是有下辈子,老娘就是做尼姑,也不嫁给你这样的废物,你不是个男人!”
“你,你……”杨永智指着陈金红,气得莫名其妙,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这女人到底咋回事?我招你惹你了吗?你咋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啊?”杨永智喝问。
听到疯狗二字,陈金红整个人的眼睛都涌上了血色,那头发丝儿一根根在头顶竖了起来。
“你说啥疯狗?你有种再说一遍?”她双手叉腰,叉开双腿,一双眼睛仇恨的怒瞪着杨永智,一副要把他吞下去的样子。
杨永智再次怔住了。
摇篮里,鸿儿哭得更加的凶猛,小人儿脸上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要是有力气跟我吵架,还不如去把那一盆脏衣服洗了!”杨永智道。
“昨日夜里死活要喂鸿儿喝肉汤,孩子到现在,都拉了五泡,方才我给他换尿布,都没找到干净尿布!”
他道,转过身去,不想搭理陈金红。
一边推动着摇篮,试图安抚摇篮里的孩子。
陈金红却不依不饶,噔噔噔绕到摇篮的另一边,来到杨永智的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