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跟发了狂似的,一把就将那两副灵牌给扫到了地上。
杨若晴道:“那可是你的爹娘,你把自己的爹娘扔到地上,说实话,你这人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边上的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摇头。
杨若晴看了眼地上的灵牌,和骆风棠一块儿赶紧上前去将它们捡了起来,一人手里抱一个。
杨若晴抬起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拭掉怀里那灵牌上的脏东西。
失望的目光落在哭哭啼啼的骆大娥的身上:“就算你家闺女做了王爷的侧妃,那又咋样呢?”
“一个人,啥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本。”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能够把自己爹娘的牌位这样践踏,你生养出来的闺女,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的牌位,你的闺女,在听到她爹的死讯的时候,也同样没有半点痛苦。”
“如果不是我和棠伢子报到了皇帝那里,皇帝下了圣旨强令她回来守孝,你当真以为她会回来?”
“呵呵,大娥姑姑,我最后喊你一声姑姑,你今日,是在养虎为患,他日,你必将自食恶果,记住我杨若晴今日说的话!”
撂下这话,杨若晴不再多看骆大娥以及地上的昏厥过去了的周霞一眼,小心翼翼的端着牌位,出了堂屋。
骆风棠也是冷冷看了一眼周家人,然后端着牌位跟在杨若晴的身后出了堂屋。
其他的人,杨华忠和长庚他们,也都一个个鄙视的摇摇头。
围观的村民们,也被骆大娥的行为激怒,更为杨若晴方才的那番话所触动。
舆论的风向再次转向了老骆家和杨若晴这边,骆大娥他们一大家子,在众人的眼中,成了耍戏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