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再来。”
“嗯嗯,好滴呀!”杨若晴乖巧的松开了手。
他临走前,还不忘俯下身来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吻额头,通常是长者对晚辈的吻,代表着祝福和庄严。
但是用在此处,她感觉自己也跟骆宝宝一样,都是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公举。
好吧,她装嫩了一把。
“对了棠伢子,”杨若晴想到什么,突然起身喊住他。
“你这两日得空不?若是得空,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儿去庄园里转转,我想先收集一些花和果子回来,要开始试着做酒了。”她又道。
铺子那边的装修还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样子,这边,她可以同步将酿酒所需要的材料准备好,先发酵起来。
听到杨若晴的问,骆风棠想了下,问她:“那你打算几时去庄园?”
杨若晴道:“今日是不行,今日约了武掌柜去看装修的材料,明日咋样?”
骆风棠道:“明日我应该是没事的,那明日我陪你去就是了。”
杨若晴开心的点点头,“好的,那你赶紧去洗澡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当天夜里,骆风棠睡到一半,太子和二皇子那边几乎是同时派人来拍门了。
“咋啦?这大半夜的出啥事了啊?”杨若晴睡眼朦胧的问从门外进来的骆风棠。
骆风棠已经在开始找外衣穿了,边跟杨若晴道:“皇上突发疾病,情况危急,我得赶紧进宫。”
“晴儿,我的令牌呢?”他问。
京城宵禁,夜间到了一定时辰后要在街上走动,得有专门的令牌才可通行。
骆风棠的令牌回来后,都是交给杨若晴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