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娥也被周媒婆还有另一个妇人给拽住了手臂。
这兄妹两个的架势,让刚进来的杨若晴,以及周围的围观者有种感觉。
要是大家把手臂都松开,估计他们两个就要掐起来了。
杨若晴先不出声,等骆大娥把屁放完。
大伯骆铁匠要面子,从前跟骆大娥他们的亲戚关系,在村里人这里,少不得都往脸上贴了一点金。
如果从前是在波浪鼓里打老鼠,那今夜就是撕破了一切,当着全村人的面掰扯。
早该掰扯了。
对面,骆铁匠气得冷笑。
“咋,照你这么说,恶人还是我们老骆家了?”
“好,今夜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爹娘的牌位也摆在堂屋,咱兄妹,今夜就当着爹娘的面,当着全村乡亲父老的面,好好掰扯掰扯。”
“我倒要让大家伙儿来评评理,到底,是谁做的太过,不顾亲情和亲戚情!”骆铁匠大声道。
汉子的声音,震得这屋顶都有种要坍塌的危险了。
这边,骆大娥却是毫不示弱。
她扯了扯嘴角,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尖锐的大嗓门再次响起,开始痛数老骆家的一桩桩罪行。
“爹娘走得早,是大哥你当爹又当妈拉扯我长大。”
“没错啊,在外人眼中,你这个大哥当真不容易呀,大家伙儿都觉着我该感激你。”
“可是呢,大家伙儿都不晓得,我大哥你重男轻女。”
“小时候有啥好的,都是先紧着二哥,这是第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