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两三岁的小孩子总不可能拿得动锄头去挖他姐姐吧?”
被抢了焦点的杨华明扯着嘴角提出了质问。
老杨头摇摇头,“当然不是,是中场歇息的时候,锄头放在一旁,她弟弟调皮跑来跑去差点把脸摔到锄头上去,做姐姐的用自己身体去给弟弟做了肉垫,结果脚踝这个地方压到了锄头上,搞出这么长一道口子。”
老杨头抬手比划了下。
众人见状都倒吸了口凉气。
老杨头叹口长气,接着说:“他们家里就一个寡娘,十里八村最泼辣的一个,最重男轻女,一根稻草都琢磨着要给儿子留着,觉得儿子就是后,闺女就是外人,在闺女身上多花一个子儿都是白添了水,大伙儿都劝送去镇上医馆,她不仅不领情,还把那些说好话的人给骂出了门。”
“那个寡娘就在家里用土法子给她闺女止血,用唾沫混着茅坑边的脏土给她闺女敷伤口,说能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