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了
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丑媳急眼了望海县,长坪村。
当被问到杨华梅的腿时,杨华洲脸上的表情就尬住了。
“这个……这个嘛……”
他嘶了口气,目光不敢正视谭氏,也不敢正视老杨头,似乎在努力找寻一个完美的解释来搪塞二老。
谭氏和老杨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急眼了。
谭氏拍着大腿,跺着脚说:“你这个混小子,长了嘴巴不晓得说话?你妹子的腿到底咋样,你照直了说就是啊!”
老杨头也是连连点头,“老五,没啥不能说的,快说!”
杨华洲一脸为难,“我要说出来了,爹和娘不要太难过,要扛住。”
谭氏膝盖一软,差点就没扛住。
孙氏和鲍素云一左一右扶住谭氏。
老杨头拍着轮椅扶手焦急的呵斥杨华洲:“你要说就说呀,扯那么多废话做啥?正事还没说,扯淡的旁外话就要把你娘吓出个好歹来!”
孙氏和鲍素云也都看向杨华洲:“别瞒了,照直了说吧!”
杨华洲挠了挠头,有点郁闷的说:“县城的大夫说,咱梅儿的腿,短时间内是好不了。”
“好不了?伤得很严重?是断了骨头还是咋样的?”老杨头探身问。
谭氏则直接嚷嚷了起来:“咱家要用最好的药给梅儿治,你叫你三哥不要权衡钱!我就算卖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要给我梅儿治啊!”
老杨头跟着点头,卖老骨头的时候,记得算上我这把!
梅儿也是我的亲闺女,给她治腿,也必须算上我这一份!
然而,杨华洲依旧摇头,“爹,娘,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更不是我们不给梅儿治,而是大夫说,梅儿的腿,并没有伤筋动骨,压根就不是摔出来的毛病!”
“不是摔出来的毛病,那是啥毛病?”二老异口同声问。
杨华洲说:“大夫说,很可能是情绪方面受了强烈刺激,换句咱常听到的话来说,就是气出来的毛病!”
气出来的毛病?
谭氏傻眼了。
这生气,要是能把人的腿给气到没有知觉,那自己这个老太太呢?
一辈子别的不大,就是脾气大,最受不得气。
若都像大夫说的那样,那自己不是早就气到瘫痪在床就剩一只眼珠子还能转动?
“那大夫是放屁,是庸医,我梅儿不可能是他说的那样的!”谭氏当即就跺着脚,把县城那位给杨华梅主治的大夫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对方加祖宗十八代都给招呼到了。
现场的人无不为之震惊!
而远在县城的怡和春大医馆内,主治大夫陈大夫是怡和春的第一坐诊大夫,也是怡和春医馆花了高价钱从长淮州那边挖过来的名医。
不管是外科还是内科,不管是常见的脏腑疾病还是骨关节这类,抑或是妇人之症,小孩子的常见毛病,这位陈大夫都很内行。
所以在怡和春大医馆,每天找他瞧病的顾客都得提前预约。
就这么说吧,这会子才正月十三,但预约的人都排到了二月底!
杨华梅之所以能插队治疗,究其原因,是杨华忠拿了杨若晴的那块令牌去找了县城医药商会的会长,会长再找到怡和春背后的大东家,最后直接安排陈大夫给杨华梅诊治。
而此刻,在怡和春后院一间条件最齐全的私人病房内,杨华梅躺在床上满脸绝望,悲戚,把脸裹在被窝里淌眼泪。
床边,原本正跟杨华忠交待病人情况的陈大夫突然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这个喷嚏太过突然,也太过响亮,不仅陈大夫自己没法控制,就连站在他面前,正跟他讨论病情以及后续治疗方案的杨华忠猝不及防。
口水喷了杨华忠满脸。
“抱歉抱歉!”陈大夫尴尬至极。
杨华忠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大夫掏出帕子来递过去,杨华忠摆摆手。
“我们庄户人家男人用不着那些玩意儿。”他抬起袖子,照着脸上一通乱抹。
陈大夫点点头,将话题重新转了回来,接着说:“杨里正,令妹的情况就是如此。眼下只能保守治疗,若是你们不甘心如此,也可以去庆安郡,或者长淮州再试试看,或许会有更好的转机。”
有些话,陈大夫不想说太满。
譬如说,他自己当初就是长淮州有名的大夫,很多大户之家都是专门托关系来找他看病。
早些年他只给贵族治病,赚的飘满钵满。
后来随着年纪的渐长,很多事情见得太多了,感觉到累。
所以想寻个机会退隐下来,刚好望海县城这边的怡和春医馆跟他是朋友,便邀请了过来。
陈大夫想着,来这种小地方也还不错,跟普通老百姓们打交道,顺便救死扶伤,也算是行善积德。
像杨华梅这种情况,其真相就是,即便去了长淮州,甚至京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