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皇甫少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
“呃!”这是什么操作啊?
欧阳茉儿一脸的茫然。
“怎么,不敢吗?我记得,在爬上我的床这一件事上,你一直很主动来着。”男人的嘴角,勾着邪气的笑,这话,听着不像是夸赞,但也不是责备就对了。
“你,不生气吗?”他之前,看他的意思,可是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似的,现在,却如此的平静,太有点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生气,但是比起生气,我更想知道,你想怎么的帮我平息。”以前的时候,皇甫少卿有设想过无数种方法,如果找到了那个女人,会怎样的让她生不如死,可如今,当她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之时,心底,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怎样的让她臣服于自己,好挽回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
欧阳茉儿蹙眉,有些的没弄懂意思。
所以,试探性的凑近了他,然后小声的道:“我不是很明白。”
虽然在外,她是强悍杀伐过重的帝君,但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想要讨他欢心的小妻子而已。
皇甫少卿重叹了口气,恨不得马上的把她扑倒,然后好让她知道,自己内心的怒火,有多么的猖狂,但却苦于身体欠佳,只能想而不能有所动作。
憋屈,成为了他现在最为恼恨的事情,所以,伸手一拉,便让她撞进了自己的怀里,可紧跟着,便是眉宇的蹙起,不用想也知道,欧阳茉儿被他拽落之时,压在了手术的地方,才会引发了疼痛感。
“怎么样,很疼吗?”欧阳茉儿慌张的想要起身,但她的头,却被一大手给用力的往下压,然后,瞬间的夺取了她的呼吸。
皇甫少卿的吻,每次都是那么的冷酷,就像他的人那般,充斥着冷硬的气息,磕碰得人心尖儿疼,就好像是做了错事,正在接受他的惩罚那般,让你无路可退。
然而事实,感觉真的也是如此,欧阳茉儿于他来说,可谓是一个戴罪之身,所以,对于他疯狂举动,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只是用手撑在两边,不让自己的重量对他的伤口造成再次的伤害。
吻,是对情感很好的一种诠释方法,感觉只要拼尽了力气,才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爱意。
欧阳茉儿的双眸,始终的崭亮亦然,只随他而流转星移。
过了许久,当欧阳茉儿以为,自己会这样窒息在他的热吻下之时,他竟然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微微的气喘着,眸光如血般殷红。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平息掉你心底的怒火了。”欧阳茉儿把手,放在他的唇上,小声的询问着。
“远远不够。”在皇甫少卿的心底,此刻恨不得能够把她给拆骨吞腹,感觉只有那样,才能够扳回六年前的败局。
“可是,你现在,又不能……”欧阳茉儿说着,往他的身上看了眼,然后在感觉到些什么的时候,急急的移开,以免下一秒,就会被他给就地正法。
“剩下的话,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敢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能不能?”皇甫少卿咬牙切齿的瞪她,这女人,还真的是很懂得打击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
欧阳茉儿莞尔的一笑,然后伸手,挑起了他的下颚,“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但你的身体好像并不允许。”
说着,娇媚的一笑,活脱脱的勾引诱惑没差了。
皇甫少卿从所未有过如此的恼恨自己的受伤不可为,否则又怎会让她如此这般的撩拨自己而无所作为。
所以,言辞之间,充满了恶趣味的东西,“其实,我不介意你……”
某女,俏脸一红,从不曾想过,像皇甫少卿这样矜贵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如此这番流氓的话来。
“那个,我去看看雪儿,她刚在病房那边睡着了,这会儿可能已经醒了。”欧阳茉儿说完落荒而逃,就算强悍如她,在被这样的调戏之时,也会感到心悸脸红,不知道该如何对应。
皇甫少卿的眸光,灼灼其华,嘴角,上扬起了很大的一个幅度,这应该是他人生当中,最为肆意的一个笑容了吧!只是因为她而绽放。
还以为,她会有多强悍,原来,在某些方面,也还是有着小女人的一面。
艾狄进来的时候,皇甫少卿脸上的红潮未退,一看就知道此刻的心情很好。
“少爷,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吗?”艾狄觉得,他现在很不正常。
“没有,合同签了吗?”皇甫少卿板正了脸,不再见一丝的柔和气息。
“签了,也传真给了卡尔。”艾狄狐疑的摸了摸头,想着,在自己进来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
“调查一下,今晚的事情,看是出自于谁的手。”皇甫少卿墨黑的深瞳折射出危险的气息,以前的时候,只是针对他一个人,他大可不在意,但现在,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家人,那情况,则完全的不同了。
“少爷,要动用到我们隐藏的力量了吗?”艾狄很是跃跃欲试,感觉在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