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她的母亲早就去世了。
阮苏听到薄行止吹的彩虹屁,她抬眸,四目相对。
正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正在宠溺的看着她。
她赶紧迅速的移开,耳朵有点莫名的发烫。
总觉得哪怕是听到这男人那低沉的笑声,她都有点心跳加速。
擦!
媚蚕好久没有发作,不会这会儿来感觉了吧?
这心跳……
好像极度不稳定啊!
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来。
阮苏在心底祈祷了一声。
然后就又开始投入到救治当中。
薄行止看到阮苏躲开的视线,心底一颤,目光情不自禁变得宠溺温柔。
而周围那些人明显的可以感受到薄行止身上之前一直散发着的寒意在看向阮苏的瞬间,变得收敛,变得柔和。
好几个未婚女性都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俊美惹眼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心跳怦怦乱跳。
在搞什么飞机?这男人为什么一看到阮苏就变得超宠超温柔?看得人好嫉妒羡慕恨!
“对了,老婆。”
薄行止仿佛是不经意间的提起来。
“怎么了?”阮苏有点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这男人怎么回事?她这会儿正忙呢看不到?
她越是听到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就越是心浮气躁。
难受!
他能不能闭嘴!
薄行止看着阮苏那张漂亮勾人的侧脸,薄唇情不自禁微勾,声音越发的悦耳动听,听到阮苏耳朵里全部都是靡靡之音。
“老婆,等下忙完了,我们去
吃烤肉还是火锅?”
他丫的!
他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阮苏差点没暴走!
手里的银针都差点没捏住!
但是她忍住了,压着自己胸口的燥意,挺烦的说,“你决定。别来烦我。”
好冲的语气。
这男人那浑身都写着生人勿扰的气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他们都只敢偷偷的看他一眼。
可是这女人……竟然还吼他?
就在大家以为薄行止会狠狠的收拾阮苏的时候,结果却听到男人柔声的说,“那好……我订火锅?等下你忙完了,我们一起去。”
这里天这么冷,吃火锅最好不过了。
阮苏点了点头。
没有再说话。
大家都安静的盯着她,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想,丫的!真他妈宠。
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女性们,简直了,心里酸得冒泡。
怎么这么一个喜欢吹牛撒谎的女生还有这么优秀男人护着宠着?
她们对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有一丝莫名的敌意,所以就听信于晴的话,认为阮苏就是个说谎精,吹牛精。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所有人都站得累极了,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干脆坐到了走廊外面的长椅上。
有些娇生惯养的走也走不了,但是站着也又极累,椅子吧还被年纪大一点的占光了。
欧阳玲等得有些不耐烦,“怎么这么久?到底行不行啊?”
景白芷不断的走来走去,她害怕自己的小腿因为长期站立会
显得浮肿不好看。
所以她就没有停下来过。可是走了这么久,她真的好累。
又不能蹲着,她只好将自己的身子倚靠在了墙边。
这样子才舒服一点。
反观文筝一直都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一脸淡定优雅从容。
好像从来不知道累一般。
景白芷换了个姿势,她朝着文筝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位阮小姐看来是不行了,我一直都在想,欧阳添是不是对于教授有什么误会?不如我做个局……”
文筝优雅的轻轻弹了一下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这才淡然的对景白芷说,“景小姐,不好意思,我觉得阮小姐她行。”
景白芷的胸口一堵,脸色有点难看。
要不是为了欧阳添,她才不会跑过来主动受这个老太婆的气。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景白芷终于忍不住冲里面的阮苏叫,“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结果啊?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欧阳玲也不屑的接话,“对啊,吹牛就是吹牛,说谎就是说谎,干脆直接承认自己不行就算了。”
“赶紧的让于晴教授来动手术,这才是最好的解……”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里,她简直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一直围在她们两个身后的其他人,突然看到欧阳玲那震惊的神色,都忍不住好奇的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