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曹操身旁。
“这就是张仲定,大汉的光禄大夫,以后你可不学为父,但定要学你叔父。”曹操也收起了嬉笑面容,一脸严肃的向府门外走去。
“父亲,叔父与想象的大有不同。”曹昂紧跟父亲步伐。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浊浊乱象中期许了大汉明日,舍身在汉家基业,为父蒙心自问,不及也。”曹操从未羡慕过张安所得的功绩,因为他坚信自己日后之功勋定不比他薄弱,但这份金石不动的匡朝之心,坚定不移的宁国之志,天下无人出其右者。
“叔父的确称得上坦荡君子。”曹昂望向府门石阶,目色更为坚定。
“不!他只是个狂肆酒徒,若真有选择,他定不会涉身在这风云朝堂,一亩二分地,竹桌木酒器,才是他期许的生涯。”张安能与曹操引交为友,双方志愿自然也互知。
“如此落差,何人之过?”
“朝堂之过,江湖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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