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晚上等着成成的自然是久违的男女混合双打。
犯错误可以,但是说谎不可饶恕。
昭昭在一旁看的心有戚戚,哥哥哭她也直抹眼泪,陆荀不舍得女儿哭,这才放下竹板。
“想学游泳让爸爸教你,不能背着人跑到河里知道吗?”苏寒给他擦擦眼泪,言语中不无关心。
成成哽咽着点头。
自那以后,吃过晚饭,陆荀就会带着他去学游泳,正儿八经的蝶泳蛙泳学会以后,那套狗刨再也没有施展的机会。
小孩子们都说成成哥的爸爸真好,每天带着他去玩水,一个个羡慕的不得了。
成成可得意了,天天缠着陆荀带他去河里,久而久之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天晚上两人照常从外面回来,趁陆荀去洗手间的功夫,成成一脸贼嘻嘻的跑到苏寒身边,悄悄对她说:“妈妈,河边有人偷看爸爸。”
“真的?”苏寒诧异的问。
成成使劲点头,真的不能再真。
陆荀进来,成成吓得出溜一下跑了,陆荀回头看了看他,问苏寒:“这小子干嘛呢?”
苏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听说有人在河边偷看你们游泳——”
这个听说自然是成成说的,陆荀失笑:“是警卫员。”
他的警卫员一般不会跟太近,也从不往家里来,俩孩子还真没见过。
这小子又谎报军情。
苏寒自然是信陆荀的,不过夏天也快过完了,就趁机暂停了两人的饭后活动。
下半年时,到处都在传要恢复高考,苏寒就知道离宣布这一消息已经不远了。
这段时间好多嫂子来苏寒这儿,想借复习资料给自家孩子看。
这么多人,苏寒手里的课本连同教案也就一套,借给谁不借给谁都是个问题。
索性直接把教案拿到印刷厂大家凑钱印了一部分,不管能不能考上,人手一本,一个个学的可认真了。
林佳过来就说她:“你干脆办个补习班得了,这样他们考上了也能记着你的好。”
“大家底子不一样,办补习班很没必要,那些教案他们看明白也差不多能考个大专了。”苏寒不想掺合这些事情,是非太多,能不能考上还是凭真本事说话。
11月宣布高考,12月就考试了,马桂兰家的三个女儿都去了,李素芳和孙巧凤家的小梅、小菊、卫国、卫党,连同石头和平安都参加了。
幸好最后这一批男孩子还没来得及被安排到部队,不然这届高考就要耽搁了。
成绩出来后,几家欢喜几家愁,马桂兰可真是扬眉吐气了,走路都带风。
当然也有人说风凉话,“考上大学有什么用,还不是丫头片子一个,早晚是别人家的。”
马桂兰丝毫不在意,任凭你说,人家日子过得红火着呢。
可喜的是,苏寒带过的学生成绩普遍不错,就连一向成绩垫底的平安和石头都考上了大专,这个升学率可真是高的恐怖。
后来有人发现这个情况,那几本教案都快被传疯了。
等上大学的都走了,苏寒这儿才恢复平静。
学生们感激不已,对于她昔日的细心教导,一生铭记于心。
78年的春天,街面上的管理已经有些松散,往常见不得光的黑市也不再有人去抓捕。
苏寒去街面上寻了一圈的铺子,大都是国营的,估计到年底就算要租也只能租家民房来用。
为此苏寒特意找了之前帮着拉东西的那个大爷,问问看临街的哪家有意向出租。
“最好是能直接买下来。”
苏寒怕麻烦,以后租金肯定越来越高,她既不想当冤大头被人宰,也不想做些让人厌烦的扯皮。
“我帮你问问,放心好了,只要政策允许,肯定有人愿意出租。”大爷保证道,这么些年苏寒也跟他打过不少交道,为人热忱的很。
找铺子的活交给大爷之后,苏寒就没再管,她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就是寻到一个可靠的供货来源,布料要好,最好能定制。
她先找方大嫂了解了纺织厂的情况。
“机器每天都没停过,就我们这小县城,供不应求着嘞。”方大嫂颇为自豪道。
苏寒心想,再等半年试试,到时候外面的布料涌进来,又便宜质量又好,价格冲击之下,本地的纺织厂估计很难生存。
“能不能让我去看一看,过段时间想订一批布。”苏寒跟方大嫂说,布料如何还是要亲手摸一摸才知道。
方大嫂干了这么多年,早已是个小领导,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不过听说苏寒要买布,就诧异的问:“你买这么多布料干什么?倒买倒卖估计是不行的。”
“这不是都说要改革吗?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做点小买卖,两个孩子渐渐大了,挣点钱补贴家用。”苏寒笑着说道,最近有许多摆摊的都没人管了,买东西方便了许多。
方大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