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给猫咪锻炼跳跃玩耍用的,考虑到俩小家伙可能不愿意一起睡,苏寒又手脚麻利的做了一个垫子放在阁楼里面,以后就让小猫睡在上面,小狗睡在木梯下面的窝里。
收拾好它们的窝,苏寒从窗户里往外瞧了瞧,见俩小家伙慢慢胆子大了起来,跑到菜地里这嗅嗅那拱拱的,憨憨的样子萌的不得了。
苏寒也不管它们怎么玩,洗了手擦了点雪花膏,去了楼上睡午觉。
下午陆荀回来,见到俩小家伙,问了苏寒哪来的,就抱起来看了看,又翻了翻他们的毛,对苏寒说:“你小心点,它们身上有跳蚤,下次去呈县买点去跳蚤的药。”
“啊,不会吧,我中午还抱了它们。”苏寒说着,开始觉得身上有点痒,当然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有些怕这种寄生虫。
幸好她睡觉都有换睡衣的习惯,不然床上八成也要遭殃。
“抱一会应该没事,等下给它们洗个澡。”陆荀安慰她道。
虽说如此,苏寒做好饭还是先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把刚刚那套拿到水里泡了泡。
晚上两人合力抓着给俩小家伙洗了个澡,用干布给它们擦干,小狗抖了抖身上的毛,甩了俩人一脸的水,小猫就在旁边慢慢的添着自己身上的毛,理也不理他们。
鉴于身上还有跳蚤,猫别墅也没得住了,还是睡在他们之前睡过的竹篾里。
苏寒把竹篾给它们搬到客厅里,又重新掰了点窝窝头给它们放食盆里,怕它们渴,又专门找了一个碗盛了水给它们。
一个晚上,苏寒像个老母亲一样,好几回不放心跑下来看它们有没有睡着。
陆荀一个人靠在床头看书,淡定的很,他这些军事方面的专业书籍,晦涩难懂的很,苏寒常常当做催眠读物。
他看书不理人,苏寒就在一边玩自己的,一会偷偷比比两个人的腿长,一会摸摸他的头发,默默的在心里跟狗狗的比较了下手感。
自己玩了半天,苏寒想起要给狗狗和猫咪取名字,就问陆荀:“你说给它俩起个什么名字比较好?”
“你看着起吧,什么都行。”陆荀翻了一页书,头都没抬的说。
苏寒直接爬到他身上,头挡在他的书前,“不行,我起名废,想的脑子都要想炸了。”
再不理她小家伙要炸毛,陆荀干脆放下手中的书,手托下巴想了下道:“要不就叫小吉和壮壮吧。”
小吉是小猫,壮壮是小狗……
苏寒念了几遍觉得还行,当即拍板决定就叫这俩名字了。
聊了会猫狗,苏寒问他:“上次给你的茶叶喝着怎么样,他们怎么说?”
陆荀没有跟她说茶叶被自己放了起来,并没有给别人尝,只点头道:“挺好的,闻着很香。”
苏寒大受鼓舞:“我就试着做了做,没想到真成了。”
随即掰着手指数了数:“我看山上开着的有野菊花,明天去采点回来晒晒,夏天了,喝点菊花茶好。”
“还有三七,这个据说消炎效果挺好,你身上这么多伤疤回头多喝点。”
“对了,你明天回来有空帮我做个茶具,每天拿着个大搪瓷杯子喝茶一点意境都没有。”
陆荀的手工活很好,特别考究,自从发现这点,苏寒就很少自己动手了。
陆荀就问她:“什么样的茶具?”
苏寒跟他描述,要两层的,上面倒水下面有出口可以排水,再挖几口薄薄的木杯,什么小夹子、小漏斗之类的。
陆荀一一记在心里,决定明天试试看,她脑子里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些奇思妙想。
俩人聊来好一会,大多是苏寒说,陆荀默默的听着,她不喜欢他看书不理她,他就不看只专注的看着她,最后抱着人耳鬓厮磨半响才睡下。
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苏寒想起楼下的狗狗猫咪,提拉着拖鞋噔噔噔跑下去。
走到楼下一看,苏寒给气笑了。
客厅里好几处俩小家伙的便便,还有几处疑似尿尿的水渍,俩猫狗挨着睡的正香。
听到动静,小吉抬头看了眼苏寒,喵喵叫了两声又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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