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便闭上了眼睛。
郭伯言起伏的胸膛慢慢平静下来,沉声道:“你自己选。”
郭骁知道自己该选会选哪一条,可是选了,便意味着放手,意味着她会嫁给寿王,意味着再过一个月,她便会被寿王抱在怀里为所欲为。郭骁不甘心,她是他的,他不想放手,他全身血液热,如热水沸腾,但就在他整个人快要炸裂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嫁了又如何,继母也嫁过,还为宋家生了儿女,最终还是成了父亲的枕边人。
如两军交战,退一步,未必是输。
郭骁睁开眼睛,与父亲对视一眼,他突然伏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儿子鬼迷心窍,差点酿成大错,请父亲责罚。”
郭伯言审视地看着他:“当真知错?”
郭骁起身,举手对天誓:“若敢欺瞒父亲,叫我万箭穿心……”
对一个武将来说,万箭穿心,身异处,便是毒誓。
“住口!”没等郭骁说完,郭伯言便铁青着脸喝道,身为一个父亲,听不得爱子这等毒誓。
郭骁听话地闭嘴,仍然跪在那里。
郭伯言冷冷地瞪眼长子,拾起桌上的两封密信,沉声道:“王爷已经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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