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发深切了一些:
“第二件事,与安全有关。早上接到学校通知,因为某些特殊威胁,学校决定最近一段时间实施宵禁。时间从晚上落日起至第二天日出止。期间禁止任何未经许可的出校行为。”
“当然,申请之后,大家还是能够去图书馆、自习室的。”
“哦,还有,即日起,学校不再供应羊奶,有需要的同学可以向学校提出书面申请……嗯,通知书上明确由李奇黄教授与校医院共同负责相关申请的审核工作。”
听到第二个通知,坐在教室后排的几位宥罪猎队队员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有惊讶、兴奋,也有不安。
惊讶与兴奋在于,他们向学校提出的建议显然引起了重视。
不安在于,从学校的反应来看,这显然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负责审核的人选,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能从中嗅到危险的讯号。
“教授,临钟湖的鱼人呢?它们有宵禁吗?”堂下一个学生大声嚷嚷起来,打断大家对羊奶的注意力,也引得众人轰然大笑。
临钟湖鱼人最近一段时间隔三差五就要闹腾一阵子,已经引得许多人不耐烦了。
“很有价值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姚教授没有笑,反而有些严肃:“如果临钟湖部落的鱼人认为它们有义务服从学校的管理,那么它们也应该执行宵禁。如果鱼人们认为它们独立于学校之外,那它们可以试着挑战一下学校的禁令。”
这个回答,让许多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