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海妖朗姆,塞进鼠仙人手中:“酒只能缓解你短暂的痛苦。你喝下第一口,酒会帮你,让你喝下第二口,第三口……然后慢慢的,你被酒神构筑的幻境所吞噬……祂让你看到的过去,并不比一枕黄粱更香。”
鼠仙人咬掉海妖朗姆的瓶塞,灌了几口。
“这是神的眼泪!这是恶魔之血!”它喊了一声,仿佛每一口都在帮它超越现实精神的桎梏:“这是解药!比任何蛇油都万能的解药!痛苦是一座肮脏的监狱,而这个……”
它举起手中的酒瓶,淡蓝色的酒液洒了一些出来:
“而这个!是一把粉刷!能把那肮脏的监狱,粉刷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就像最初时那样。”
“但那不是真的。”流浪巫师轻声说道:“监狱终究还是监狱。”
“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鼠仙人嘴角淌下淡蓝色的酒液,神情却比几分钟前更平静了:“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座监狱。”
流浪巫师看着它,喉结不自然的动了一下。
“虽然我才是这家酒吧的主人。”他干笑一声:“但必须承认,某种意义上,你比我更适合开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