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抬起头,就看见那个男人正恶狠狠地抽着孙亦紫的嘴巴。
孙夫人气的大叫:“你们这群不讲信用的混蛋,到底谁给的你们的钱!到底你们是为谁办事的!你们居然敢扇雇主的巴掌!你们!你们!”
她气的就要去摸手机,要给孙总打电话。
邹严寒凉凉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举动,嗤地哼一声,摸出一根烟,在指尖把玩,声音比那张脸更加冷漠:“你想给你老公打电话?”
他抬步走到孙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角勾了勾,看上去很是碜人:“打什么电话呢,发视频不是更好?让他亲眼看看他的愚蠢用在他老婆女儿身上,是什么效果。”
他又微弯了弯腰,声音压的极低:“敢碰我的女人,来一百个孙子都没用!”
孙夫人吓的手机直接握不稳,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她这会儿真的怕了,再看那边女儿一直被那个男人扇着嘴巴的样儿,她哭的满脸泪,想跑,却被那个男人死拽住,她当然知道凭他们孙家的实力,想跟邹严寒斗,完全是鸡蛋碰石头,她不知道安可儿居然勾搭上了邹严寒,如果知道,肯定不会作死地来绑架她,更甚至是折磨她呀!
孙夫人现在后悔死了,她连连求饶道:“我们再也不为难安可儿了,邹总你就放过我们这一回。”
邹严寒无动于衷地站着,对于她说的话也是充耳不闻的,他只是沉了沉眉头:“我刚刚问的话,你一直都还没回答。”
孙夫人张口就道:“安可儿的脸是我打的,是我打的,跟我女儿无关。你要想为她出气……”
她想了想,直接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
眼见邹严寒默不作声,她又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邹严寒转身,走到安可儿身边,将她再次抱起来,原本他以为她伤的只是脸,可这一回将她抱起来后,才发现她的手指头一寸一寸地泛起了青紫,一根一根都肿了起来,连带着整个右手都像馒头一样,极为恐怖。
邹严寒呼吸狠狠一沉,颤抖着手去摸安可儿的手,那眼中压抑着难以遏制的心疼。
凭生头一回,邹严寒有了将一个人挫骨扬灰的狠意。
邹严寒轻握着安可儿那只馒头般的手,抱着她上了车,又让蒋深把孙夫人带过来。
孙夫人满脸五指印地站在门外,脸疼,手疼,可她不敢表露,邹严寒问什么她就答什么,直到最后老底都透露出来,孙夫人知道,这一次他们惨了。
邹严寒问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便冲一边的蒋深吩咐:“废了孙亦紫的双手!”
孙夫人一听,骇然大惊,扑上去就要抓蒋深,一边哭着道:“不能,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女儿!你们废我的手!废我的手!”
邹严寒看着安可儿那很有可能治不好的手,心想,你们在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安可儿的时候,可有想过不能!
邹严寒闭闭眼,掩住眸内阴霾的戾气,出口的话又凉薄又森冷:“那便一起废了!”
这项艰巨的任务又落在了那个寸头男手上。
寸头男不想得罪孙总,可他也知道,他不照做,今天他就要玩完,那只好……对不起孙总了。
随着几道惨叫声起,孙夫人的手废了,孙亦紫的手也废了,孙夫人的脸被自己打的红肿不堪,孙亦紫的嘴被寸头男扇的红肿不堪,母女俩抱头痛哭。
寸头男走到车门边,冲里面的男人说:“邹总,我们……可以走了吧?”
邹严寒垂着脸,认真地给安可儿敷着脸上的红肿,一丝一毫都没有抬起来看他的意思,声音淡淡飘出:“事情办完了,是不是要给孙总打个电话,给个交待?”
寸头男心神一凛,为难地看着他:“这、这、我不好打吧?”
拿了孙总的钱,倒过来又把孙总的老婆和女儿整成这样,他还敢给孙总打电话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联系姓孙的了!
寸头男想到刚刚这个男人整治孙夫人和孙小姐的手段,简直浑身打冷颤,从头到尾,他可没动一根手指头,全是他在下手,这往后要追究责任,那也是找他,完全找不上这邹总。这男人太可怕了!
寸头男觉得,在这个邹总面前,姓孙的那点手段,完全不入眼。
邹严寒说:“让你打就打。”
寸头男无法,硬着头皮,掏出手机,拨给了孙总。
孙总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他知道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去出气了,这会儿接到寸头男的电话,大概是夫人和女儿出完了气,他把安可儿和安奶奶送回去了,是来向自己报备的。
孙总痛快麻利地接了电话:“事儿办完了?”
寸头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混了这么久,头一回遭遇这种事情,求救地看向邹严寒。
邹严寒挑眉,冷笑地说:“怎么?绑架人勒索这样的技俩还让我教你?”
寸头男一听,有底气了,冲那头的孙总冷冷地说:“你夫人和你女儿现在在我的手上,想救回她们,最好给我带一笔钱来!”
邹严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