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乐意,谁都逼迫不得。”
“这会子,既然他都休了,那自然也是说啥都不会回头的,我家这个孙子啥性格我这个做奶的还是晓得一些的。”谭氏道。
“这三十两银子,是我家永仙让我们转交给李绣心的,他是个善良有担当的男子汉。”
“自个没法跟你家闺女过下去了,却还是要尽一个男人的责任,”
“你们收了这银子,往后咱就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你们家闺女是死是活,嫁给谁,这都是你们李家的事儿,跟咱老杨家再无瓜葛了。”谭氏道。
“好无情啊,三十两银子就要把我家闺女给扫破烂一样的扫地出门?”李母看着那桌上的三十两银子,分不清是哭是笑。
“我家闺女到底犯了哪条七出的罪名?要是没有,你们凭啥休她?”李母又问。
谭氏道:“你家闺女那性格我就不说了,你去长坪村打听打听就清楚了,没人受得了。”
“她不孝敬长辈,进门三年,从没给我和永仙爷洗过一件衣裳。”
“也没给她婆婆做过一顿饭。”
“夫为天,妻为地,夫为妻纲,她就差骑在我们永仙的脖子上拉shi了。”
“我们家永仙可是秀才,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的,可是却好几次被她关在屋门口,还在床前罚跪,跪搓衣板。”
“还有很多很多,老婆子我也没必要去一一说出来,反正都到了这个份上。”
“最要紧的一个,还是你家闺女进门三年都没给我们老杨家生下一男半女,一个不能生娃的女人,还不准男人纳妾,这就是善妒,自私,”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泼妇,妒妇,不休她休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