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跟外面借借,跟原来的宅子主人那商量下,给个两三年的缓期,也还是能应付过去的。”
杨若晴起身,去那边拿了一只算盘过来。
“四叔,这个窟窿你要怎么补上,我且来帮你算一算哈。”
杨若晴说着,修长纤细的手指按在算盘上:
“四叔你在酒楼做管事,我给你开出的月例银子是二两银子一个月,一年来下就是二十四俩银子。”
“逢年过节我会给你们封红包,家在一起也有将近五六两,如此一来一年下来便是三十两银子。”
“至于四叔你手里掌握着酒楼的采办大权,这从中抠抠的油水钱,以及那些菜贩子孝敬你的东西,我就不算了,”
“水至清则无鱼嘛,只要不是太过头,不妨碍到酒楼的正常经营,我一般也不会计较。”
杨华明的脸更红,坐在那里咧着嘴,除了赔笑,便没有其他表情。
杨华忠埋下头来点旱烟,假装没听到。
这边,杨若晴一边说,手指把算盘敲得劈啪作响。
“如此算下来,四叔你一年能进账三十两银子,买宅子你们手里准备了多少俩银子啊?”她抬起头问。
杨华明想了想,道:“毛二十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