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是咱不孝顺。”
“再退一步讲,即便我爷这回真因痢疾没照顾好而过世了,大安小安有当初的字据所以不用丁忧三年,可这回来给我也披麻戴孝也是要的吧?”
“这夫妻儿女都还没到京城呢,就要往回赶,太折腾人了,小孩子们也扛不住啊,所以我爷不能死,我爹过去转悠,并让娘去有空就送点吃食过去,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但他不能明说,不然就显得他这个儿子太无情无义。”
听完杨若晴这番挑白了的说法,孙氏茅塞顿开。
“我都明白了,像你爷那种人,即便我送东西去了,也不见得会讨一个好脸色,一句好话。我全当是为了你两个弟弟,晴儿你放心吧,我明白咋样做。”
看到孙氏懂了,杨若晴就放心了。
这人活在世上啊,没有真正的随心所欲。
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都不行,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在生活,即便有所谓的自由,那也是在一个相对的范围内。
因为福伯说了老杨头这前三天是最关键的,所以当天夜里,杨华忠回家吃过夜饭,卷了一床被子夹在腋下就出了门,去老杨头那里陪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