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杨若晴一个人站在门口,冷风扑面啊……
杨若晴关上了屋门重回寝房,眼前的画面是这样子的:
骆宝宝站在两个摇篮中间正俯身来回逗弄着两个刚醒的弟弟,骆风棠先是在那拨拉炭火盆子,接着又给骆宝宝泡了热茶端到摇篮边。
温声细语的说:“闺女,先别看他们了,到火盆子这边来坐,暖暖手脚。”
“爹,我不冷。”
“咋可能不冷呢?走那么久的山路,嘴唇都吹白了,快些过来。”
骆宝宝拗不过骆风棠,恋恋不舍的回到了炭火盆子边坐下,手里端着碗。
然后,骆风棠高大的身躯又蹲在她身前,双手轻轻握住闺女的脚:“来,爹给你把鞋子脱了烘烘脚。”
杨若晴刚走到鞋架子跟前正弯腰去给骆宝宝拿棉鞋,看到这老父亲的一言一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天生的女儿奴是啥样?看看这个男人就对了。
偏生骆宝宝还不领情,把手收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爹,别介,我脚臭待会熏着你。”
骆风棠笑了笑,“我是你爹,熏不着。”
骆宝宝道:“咋能呢?脚臭又不分亲疏。”
杨若晴乐了,拿着棉鞋过来,并对骆宝宝说:“你小时候把粑粑拉到这地上,你爹手里裹着厕纸把热腾腾的粑粑抓起来再扔进马桶的,他连那个都不嫌弃,还会嫌弃你脚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