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把你嘎婆捅死啊?你是想要吃席吗?小坏蛋!”
虽是噼里啪啦一顿骂,但是每一句话里却都是透着疼爱和自嘲。
并不像她以往骂别人那样,每一句话都是刀子和剑,还淬了毒呢。
杨若晴笑着,将刘氏重新按坐回去。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别吓到了孩子。”
刘氏说:“这小子,差点把我鼻孔给捅烂了,痛死了呢!”
杨若晴起身去长桌子那边,拉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弄了几下之后,然后递过去一小块沾了烧酒的棉球给刘氏:“来,用这个擦拭下鼻孔,能消毒的。”
刘氏接过来,塞到了鼻子里,火烧火燎的,满鼻子都是酒的味道。
孙氏也已经拿了一块小点心给三丫头的儿子,然后哄着他将那根类似于痒痒挠的东西给换下来了,并悄悄放到孩子够不着也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那痒痒挠先前是捅到了刘氏的鼻孔,保不齐待会又捅到了其他小孩子。
但凡存在潜在危险的东西,都要收起来。
刘氏看到这情况,忍不住对孙氏说:“还是三嫂你带小孩有一套,我就说嘛,说我不行不行,可三丫头非得把娃塞给我,搞得我压力老大了,生怕她儿子有啥闪失,哎!”
说到这儿,刘氏幽怨的看了眼小外孙,接着说:“结果,他没啥闪失,我的鼻孔差点被捅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