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湿得讲究啊,就跟尿裤子了似的。”
“叫你别喝那么多茶水你偏不听,这下糗大了吧?哈哈哈……”
其他年轻人起哄,张祥子涨红了脸,又不好发作,手还痛……
张癞子和骆铁匠杨华忠他们被这里的动静惊动围了过来。
蒋桂玲赶紧先入为主先跟骆铁匠他们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都怪我,走路没当心,害得祥子兄弟弄脏了衣裳,哎,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蒋桂玲都主动说软话了,谁又能责怪她呢?何况这种事也是小事。
骆铁匠道:“祥子,你的手咋样?去后院让她们给你抹点猪油吧?”
杨华忠道:“还有这身衣裳,也要换换了……”
张癞子摆摆手:“臭小子皮实,这点事儿不算啥,让他自个整去,走走,咱接着去那边抽烟喝茶。”
张祥子没辙,一个人跑出了院子狼狈回家换衣裳抹猪油去了。
后院,蒋桂玲和绵绵来到一处无人的桂花树底下,姑嫂两个都忍不住笑了。
“那个龟孙子,活该,也是这茶罐里的水不咋烫,这要是刚出锅的那种沸腾的,保证烫他个半死,今个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
笑过后,蒋桂玲双手叉腰,咬牙切齿道。
绵绵也觉得过瘾,解气。
“嫂子,还是你厉害,我先前到底还是心软了,幸好你撞我那一下,烫他烫得那么顺理成章,真解气!”绵绵俏脸染了一抹红晕,眼睛水汪汪的,按捺不住的兴奋。
蒋桂玲道:“我就是瞧出你下不去手才推波助澜一把。”
绵绵点头,目中都是感激:“嫂子,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