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赖你们谁，你们饶过我吧，走，都走……”
杨若晴的目光彻底沉下去。
静静打量着这个躲在曹八妹身后尖叫的少女，眼底的失望像涨潮的水般弥漫开来。
曹八妹一边安抚着情绪激动的绣绣，一边朝杨若晴这投来抱歉的眼神。
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杨若晴明白曹八妹眼神里的意思。
她叹出一口气，又耸了耸肩，“好吧，这些话我今个就说这一遍了，往后再也不说了。”
“绣绣你别恼怒姑姑，我说了这些话，我尽到了我耳朵责任，将来，我也问心无愧了。”
说完这些，杨若晴抬脚往屋门口走。
绣绣躲在曹八妹身后，目光从手指缝隙里偷偷往外瞄，看到杨若晴往屋门口走，她的手也渐渐从紧捂着的眼睛上方挪开些。
一只脚快跨出门槛的时候，她又突然停下，扭头望向这边。
绣绣吓得再次将眼睛捂住。
然而，杨若晴平静淡漠的声音却捂不住，依旧传进绣绣，以及杨永进和曹八妹的耳中：“你好好歇着吧，别再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来吓唬你爹娘，那样，真的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