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急了?我一点都不急!”黑凤抬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脸,叠声说。
刘氏撇嘴,“你口口声声说你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去找巡视的男人们打招呼说那些话,那你为啥不叫你家涛子去说?”
黑凤扯着嘴角怪笑:“我家涛子在城关的码头那边扛大包呢,要到月底才回来!”
“那你娘家老子,你哥,你弟,不都在家嘛,你让他们去说啊!”刘氏又说。
黑凤咬牙,“他们忙,没空。”
“田地里都没啥活计了,你爹成日里揣着茶碗在墙角晒日头,跟人闲磕牙呢!”
刘氏是村里的观察员,村头巷尾那些老头老太太们的动静她一清二楚。
这边刚拆完黑凤爹的台,又开始拆黑凤哥哥和弟弟的台。
“你哥哥这两天都跟我家永青在一块儿打牌,你弟弟……”
“行了行了,就你能,就你能耐,可以了吧?”黑凤摆摆手,不耐烦的打断刘氏的话。
“我不求你们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行了吧?”
她上前来欲抢走刘氏手里的点心,然而刘氏早有防备,抱着点心早已跳到一旁。
“哈,我又发现了一个事,黑凤,你不让巡视的人在你家附近多逗留,肯定是你心中有鬼!”
“我心中没鬼,我都说了我跟那贼没关系!”
“我没说你跟贼有关系,你的鬼在你自个心中,你有野男人,野男人要去你家跟你鬼混,夜里巡视的人妨碍了你们鬼混,所以你才急吼吼上门来找我三婶,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