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忠抬起眼来,讶了下:“这大晚上的,五弟你咋还过来啦?快坐快坐。”
杨若晴则站起身,跟杨华洲打了声招呼,转身给他倒茶去了。
等她倒茶回来,孙氏已带着大安小安回了后院。
“五叔,喝茶。”
杨若晴道。
“诶,好。”
杨华洲接过了茶,捧在手里,却没有喝。
看到他这副样子,杨华忠便问:“这大晚上过来,是不是咱娘有啥事?”
这两日谭氏病,杨华忠一日要往老宅那跑好几趟。
先前下昼从外面收工家来,还又去看了谭氏一回。
听到杨华忠问,杨华洲皱了下眉:“娘那边没啥事,照着老村医的吩咐,一日三顿饭后喝药。”
杨华忠点点头,稍微放下一些心来。
“那老五你这大夜里过来,是有啥事不?”杨华忠又问。
杨华洲看了眼杨华忠,又看了眼杨若晴,面露难色。
“五叔,你有啥事儿就说吧,咱又没外人。”杨若晴也开了口。
杨华洲皱紧了眉,出声道:“晴儿,我想跟你这告五日的假。”
杨若晴挑眉:“咋啦?”
“酒楼现在生意好,五叔你是采办,酒楼离开你这个采办五日,那得出乱子呀!”她道。
杨华洲垂下眼,“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晓得的,可五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
“五叔,你就说,到底咋回事嘛!先说出来,咱一块来想想法子!”杨若晴鼓励道。
杨华洲叹口气,于是把谭氏的情况,还有鲍素云的情况说了。
刚好孙氏从后院回来,听到了。
“啥?裤头上见红了?天哪,这可得当心着啊,到了这个月份搞不好就得动胎气!”
孙氏一脸紧张的道。
杨华忠和杨华洲对视了一眼。
兄弟两个都晓得作为过来人的孙氏,这话一点都没有危言耸听。
从前村里就发生过好几起这样的事儿。
不足月的孩子,生下来不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