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苦味儿。
“小花,娘到底生了啥病?”大安知道孙氏这里是肯定问不出来的,转而问站在一旁的小花。
将近一年没见,陡然跟大安四目相对,小花突然浑身一阵紧张,脸翛地就红了。
她赶紧垂下眼去,轻声道:“小安跟着姐夫去了西南投军,娘思念成疾,就病倒了……”
大安惊讶,“小安去投军了?几时走的?”
小花道:“初九走的,今个十五,走了都快六天了。”
关于西南战事,大安自然清楚,他在京城翰林院的时候,每天听的都是这些。
尤其是西南那边的边陲国家用的大象兵团,将大齐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将军碾于足下,成了一摊肉泥,消息传回京城的时候,满朝文武都震惊了,陛下更是气得当时就把军报扔到地上,气得破口大骂。
原本是打算派遣太子齐星云前往西南平乱,但大辽那边又开始蠢蠢欲动。
到了冬天,北方一些游牧民族没有物资过冬,又开始对大齐边关的百姓烧杀抢掠了。
陛下下令,调遣太子齐星云去了北方镇守北大门,西南那边,便点了姐夫挂帅。
“小安确实有血性,十四岁便投军,是我的好弟弟!”
大安抚掌,眼中光芒大盛,脸上更是溢满了自豪。
孙氏原本还想跟大安这边诉苦一番,听到这话,傻眼了。
最后,孙氏满腔的无奈只能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罢罢罢,你这么说,你姐也这么说,你爹也是这么说,这么看来,咱家就你娘我扯后腿呀,算了,只要你们觉得乐呵,随便你们做啥好了,娘不管了,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