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听不懂,反正大意就是说,我大哥是脑子里的病。”
“脑子里的病?”杨华忠更加诧异。
杨永青道:“大夫说,心病还得心药医,这脑子里的病跟心病差不多,但还要棘手一些,先给大哥开了药吃着,然后每天都要扎针,起初的一两天,大哥的症状似乎好了一点,可是这两天每回要扎针,他就开始暴躁了。”
“把手边的东西推到地上,掀翻了床,昨日还把爷给推到地上去了,爷的腰都闪到了,回去酒楼躺了半日,换了二哥过来陪护。”
“爷打发我回来跟你这说,让你去县城搭把手,不然二哥就要耽误酒楼的生意了……”
打发走了杨永青,杨华忠一脸的郁闷,跟孙氏这抱怨道:“屁事儿真是不少,要我说,像永仙那种有暴力倾向的病,把他绑起来扎针就好了,啥哄啊劝啊的,就是太惯了!”
孙氏苦笑,“晴儿爷这一辈子还惯过谁呢?不就是永仙么!罢了,你也别抱怨了,接下来咋整?”
杨华忠苦着脸道:“还能咋整?我要不去,永进就得套在医馆,酒楼没人打理可不就亏大了么!”
“罢了,横竖这会子窝冬,地里也没啥活计,回头你帮我收拾两件衣裳,我明日一早就去趟县城,在那里帮着照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