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惯得pi眼都找不着。
大丫抹着泪抽抽搭搭的说:“方才我们仨在院子里玩,突然冲进来一个蒙着脸穿黑衣裳的人,像捉小鸡崽子似的把两个弟弟往腋下一夹就跑不见了。”
“家里的老黑狗冲上去咬那个黑衣人,黑衣人一脚就把老黑狗踹到屋顶上去了,砸了个大洞……”
“我的儿,我的心肝疙瘩呀!”
大丫话还没说完,大丫的婶娘嚎着拔腿就往回跑,去找她的儿子去了。
大丫的娘也是站不稳,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空。
但她还是狠狠拧了大丫几下,咬着牙跺着脚咒骂:“你个没用的东西,赔钱货,让你看个人都看不住,回头再跟你算账!”
大丫娘也踉踉跄跄往回跑,这时候原本躺在地上撒泼的毛氏老娘也爬起身,哭着喊着跟在两个媳妇后面。
毛氏突然就被晾在原地,她看着自己的娘家人,自己的同盟军转眼就做了鸟兽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僵在原地,也很为难,心里记挂着两个侄子,想回去帮着一起找,可想到大牢里正在受苦受难的男人郑大胡子,毛氏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了。
尤其是今天挂南风,把长坪村那边的炮仗声传到了郑家村村口,毛氏知道那是杨家三房正在办喜事的炮仗声,这个时候过去闹,是最好的时机。
咋办?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