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有点大
对方还有武器?
这就不是简单的吃不饱饭的灾民闹事了,而是有人在背后煽动,甚至带头闹事。
“爹,后来咋样了?”杨若晴心中为爹和五叔他们生出一丝后怕。
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夜一和小安都是高手,可被二三十个村民缠住,后面出现的人里又分出两个来对付他们,剩下的三四个人足以将爹,五叔,大舅,还有长根叔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团灭!
“幸好我姐夫及时出现,不然,昨夜后果不敢设想!”
小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人也一脸凝重的进了屋子。
杨若晴转身望向他。
小安以前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嘻嘻哈哈的弟弟形象,即便他在兵部做教头,可是在姐姐面前永远都是小奶狗。
今天的小安,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杨若晴有幸看到了他成熟男人的另一面。
只是这个代价有点大。
“小安,五叔,还有你姐夫他们?”杨若晴又问。
先前只看到了长根叔和大舅。
小安说:“夜一受了伤,五叔送他回了骆家。”
“昨夜那帮拦路打劫的村民被捆绑送往了庆安郡,后面出现的几个人当场抓住了三个,还有三个跑了。”
“姐夫担心那跑掉的三个会流窜到别处去作案,带人前去追缴,他让我带话给你,叫姐你不要担心。”
杨若晴点点头,“夜一伤的严重不?”
小安说:“虽不危及性命,但砍在手臂上的那一刀砍的有点深……”
“夜一身手不错,之前跟着你姐夫南征北战锤炼出来的,怎么会被人砍到手臂?”
杨若晴有点不解,在外行人的眼中,被砍到身体随便哪个部位都不稀奇。
但在行内人眼中,被砍的部位很有讲究。
像这种砍刀夜一拿剑的右边手臂靠近肩膀的位置,几乎很难很难。
这涉及到习武之人的身体本能,就好比一个人自杀,他拿着刀子只能从身体前方捅进去。
不可能有人拿刀子自杀会将手臂绕过肩膀去费力的捅自己后背吧?
小安听到杨若晴的问,拧眉,沉声说:“从前在南方战场上,我就觉得夜一是条真汉子。”
“昨夜,我更佩服他。”
“那一刀,是替五叔挨的!”
嘶……
杨若晴倒吸了口凉气。
那小子,闷声不吭的,还真是个纯爷们!
床上的杨华忠之前并不清楚全过程,他被摔断腿后,就被骆风棠安排小安他们提前送回来了。
后面夜一他们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
这会子听到小安和杨若晴的对话,杨华忠也躺不住了。
“夜一这会子咋样了?请大夫了吗?”
“爹,像夜一这种伤,福伯和旺生是应付不了的。”杨若晴说。
“应付不了?那就得送去镇上和县城的大医馆啊!”杨华忠满脸的焦急,以至于悬挂着的那条伤腿都跟着摇晃起来。
杨若晴担心他太过激动又造成了二次伤害,赶紧返回床边安抚说:“爹你别急,骆家还有其他侍卫,其中有专门处理这一块的。”
小安来奔到床边,帮着劝说杨华忠不要激动。
杨华忠气愤的捶打着床沿,咬牙切齿说:“到底是咋回事?都快到家门口了还撞上这样的事?这世道乱了吗?”
杨若晴握住他的手:“穷山恶水多刁民,今年这不是受灾了么,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自然就会出来闹事。”
“何况这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在推波助澜,刚好咱倒霉撞上了。”
“不过,爹你放心,之前是咱倒霉撞上了,如今就该轮到他们倒霉了。”
“那伙拦路打劫的老百姓已经被送往了庆安郡,棠伢子也去追缴漏网之鱼了,咱一定能把那些坏人绳之以法,还十里坡那边一个清净!”
杨华忠用力点头,“好,那就好。”
边上,小安也很严肃的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也已经飞鸽传书报给了宁肃大哥,这件事一定会彻查到底!”
杨华忠长舒了一口气:“但愿如此。”
“爹,你休息一会儿,昨夜伤神了,睡一会。”杨若晴又劝。
杨华忠望着窗外的天色,“我哪里睡得着?你小爷爷那里我还没去磕头……”
“爹,你这副样子,没法去啊!”杨若晴说。
伤到了骨头,最忌讳的就是走动,骨头移位了就前功尽弃。
“爹,我替你去给小爷爷磕头。”小安说。
他也是专门为了给小爷爷奔丧才回来的。
杨华忠望着小安:“记得帮我跟你小爷爷那说一声,再多磕几个响头!”
孙氏端着煮好的面条来了屋子,身后跟着刘氏和大孙氏还有包素云她们。
显然他们刚才过来帮忙烧饭,都已经听说了昨夜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