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那说,咬人草是猪都不吃的东西,她就骂我是猪!”刘氏道。
孙氏笑了,摇了摇头,很好脾气的劝着刘氏道:“四弟妹,是你多想了,我家闺女肯定是觉着你说的话有趣,就跟着学了一遍儿,又没学全。你呀,就别跟她一个晚辈较真了。”
“诶,三嫂你咋这样说话咧?搞得好像我多无理取闹似的?我刘氏进老杨家门也好几个年头了,我是那样的人嘛?得,今个被个心智不全的晚辈骂了,我还得认了,是这个理儿啵?”刘氏脸红脖子粗,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杨若晴蹲在那里,皱着眉头,正准备不装傻了来好好跟这个四婶辩驳一下的时候,谭氏那极赋特色的嗓门,恰到好处的从身后响起了。
“四房的,你是猪吗?你咋晓得那咬人草猪不吃?”
谭氏虎着一张脸走过来,朝着刘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懒驴上磨屎尿多,晌午饭才烧了一半,你把锅铲撂给你大嫂跑茅房。这一泡屎你要拉多久?这一大家子晌午还要不要吃了?”
刘氏被谭氏这么一通吼,吓得顿时颤颤惊惊魂不附体。
白着一张脸连连赔笑:“娘,您莫恼,我这就去烧,这就去!”
说完,茅房也顾不上去了,转身就回了前院灶房。
孙氏也是吓得不轻巧,低垂着头,谭氏冷飕飕的目光瞥了眼孙氏和杨若晴母女一眼,又扫了眼杨若晴手里的荨麻草,谭氏哼了一声,“一对败家玩意儿!”
(这几天事情有些多,从明天起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