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跟着我爹娘在镇上住的时候,有一年过中秋买了两种档次的月饼。”
“一种档次的月饼,吃起来口感软绵绵的,不太好。”
“另一种月饼,吃起来有韧劲儿,那滋味完全不一样。”
“我听我爹说,口感好的那一种月饼,是用打磨得最精细的麦子粉做的,还用了粘粉啥的。”
“这玩意儿啊,可是搀不了本分的假呢!”她道。
认真听完杨若兰的这番解释,杨若晴附和着点头。
“对呀,这麦子打磨的程度,直接决定了做成吃食的口感。”她道。
说到这儿,她扭头问孙氏:“娘,嘎婆和五婶她们两家做月饼了没?”
孙氏道:“我打磨麦子粉的时候,你大舅妈过来帮我推的磨,我当时就给了她几斤粉让她自个去做去了。”
“至于你五婶那边,我没给她粉,她两个孩子拖着,这个月你爷奶又也是她来照顾,肯定腾不出手来做月饼。”
“我跟她说了,回头我们多做一些,给他们送些过去。”孙氏道。
杨若晴道:“送是肯定要送的,不过,中秋节,几个地方的酒楼都放假,五叔从庆安郡回来,八成也是要带月饼的。”
孙氏道:“他带是一码,咱送,是另一码。再说了,外面买的月饼,始终没有家里做的吃的放心。”
杨若晴勾唇一笑:“嗯,娘说的有道理,那咱赶紧做吧,今个五叔,四叔,二哥他们都要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