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去了。
“大舅,棠伢子,晴儿……”
“你们对我家的大恩大德,我都不晓得该咋样报答。”
“我和小环经常说,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估计都活不下去了,这一回,又是你们过来帮我撑场面,壮胆,我,我真的不晓得该说啥……”
周旺道,感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骆铁匠抬手再次拍了拍周旺的肩膀:“你是我外甥,棠伢子是你表弟,咱是亲戚啊,亲戚间,就要互相拉扯一把。”
“迁坟的事儿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们都来,你不要担心。”
“你还是跟咱说说你娘的腿,这会子啥情况?”骆铁匠又问。
提到骆大娥的腿,周旺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好了。
“右边那脚踝扭到了,整个脚都肿了,脚背上一个好大的包,红通通的。”
“没法走路,上马桶小解都是小环扶着过去。”
“我其实接她回来的时候,途经白岩镇那边的一家专门正骨的医馆就进去瞧了一下,因为她嚷嚷着痛。”
“那家医馆的大夫说,里面有淤血,往那酒里面扔了一把火给推拿了一番,还扎了银针。”
“那大夫说还得开三副跌打损伤的药回来煎着吃。”
“我去付账的时候,一看那价格,带去的二两银子竟然不够!”
“没辙,我只能先把我娘推拿和扎针的钱给付了,用剩下的钱跟那个大夫那里买下了药方子,回村后跟老村医福伯这照着单子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