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不是因为你,我是想到大白和红梅就烦心的想哭啊!“杨华梅声音沙哑,就跟声带被人拿刀了划了似的,她自己说话费力,别人听的更费力。
王栓子递过去一块帕子,“用这个把泪擦了,有啥话跟晴儿这好好说,别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不吉利。“
这里是酒楼,酒楼讲究风水气运,你跑人家酒楼来哭哭啼啼的不好,何况待会就要开门做生意了。
杨华梅在王栓子的提示下也反应了过来。
不得不说,她这脑子这些天来几乎就是一团浆糊,不管做啥事儿都是跟着感觉走,乱糟糟一片,根本就不晓得思考。
接过帕子胡乱抹了把脸,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杨华梅跟杨若晴这说起了昨日探监发生的事:
“晴儿啊,大白那个混账东西,我真不该来看他,就该让他在牢里挨饿受冻才好啊,一点儿都不晓得反省,还变本加厉了啊!”
“昨天,昨天……差点没把我和你姑父给气死!”
杨若晴也拿起桌上的纸巾递过去给她,“姑你鼻涕又出来了,用这个擦擦吧。”
王栓子觉得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