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以重任
莫愁湖畔的繁华程度第一次超越了桑感河畔,这让无数人感到激动的同时,他们再次提到了罗布泊的开发问题。
在赵新宇没有开发罗布泊之前,哪怕是有国家支持,也没有任何人认为有人能够让罗布泊中出现绿洲。
可赵新宇让人们改变了想法,曾经这片区域可是有着十几万亩的绿洲,如果不是黄沙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所在是罗布泊的深处。
可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赵新宇被迫转让,让他耗费心血中指出来的十几万亩绿洲急速缩水到三万多亩,不说是绿洲,曾经被整个世界都追捧的罗布泊海鲜到现在也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人们也只能在记忆中怀念一下罗布泊海鲜的味道。
在人们的想象中,如果有赵新宇开发的话,至多三年。罗布泊会变回到原来的样子,他们也不至于局限在莫愁湖畔,更是可以在罗布泊深处体验大海中冲浪,还能吃到味美的海鲜。
燕京,一间至少能容纳百人的会议室中,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坐在主位上的无不是白发老人,而下面的人年岁最小的都在五十上下。
一个白发老人看向下面的一群人,“这几天网络大家都应该看了吧,命中们再次提到了罗布泊开发问题,到现在差不多半年多了吧,想必你们也有了对罗布泊开发的规划,如果在不开发罗布泊的话,让关注罗布泊的民众们怎么说咱们,他们肯定会说咱们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咱们这些每一年都会出去走动,大家总不愿意走到哪里让人们在咱们背后指指点点吧。”
“张老,我们根据罗布泊的现状探讨过,想要开发罗布泊,除了硬件设施之外,引水就是一个问题,如果想要恢复到帝君集团开发时期的规模,至少需要投入五千万亿。”
张老眉头一皱,他看向说话的中年人,“怎么是五千万亿,帝君集团赵新宇当初开发到有了收获也不过是不到两千万亿,别忘了帝君集团的预算中还有公路和电力,他们开发的时候罗布泊可是一片处女地。”
“帝君集团开发雇佣的都是农民工,帝君集团的人一个都没有过去,如果咱们要开发的话,都是专家团队下去,另外工人呢也要从各地来调配,他们除了工资之外更是要给与各种寒暑、日常补贴,这算下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树木,还有就是各种机器、在罗布泊深处建立指挥部这些,五千万亿只是预算。”
张老冷冷一笑,一个民营集团开发从最初开发预算不过两千万亿,他们更是治理咸水湖花费了数千亿,他们能够开发出十几万亩的绿洲,到了你们这边五千万亿还是预算,五千万亿不过是搞种植,你们将你们的预算拿出去,就不怕民众们将你们用屁股笑话你们,一个开发到你们这里是工费出差。
平复了一下心里,张老看向说话的中年人,“给你五千万亿,你能保证在罗布泊深处出现十几万亩绿洲,咸水湖能出产味美的鱼类,能够种植出黑葡萄、酸溜溜。”
中年人呢尴尬一笑,摇摇头,“我们预算是在三年之内,酸溜溜、黑葡萄成活,不过如果有自然因素,就像千年的黑风暴,损失还没有估测。”
张老摇了摇头,“你这意识应该是就是给你五千万亿,你也不一定能将罗布泊变化吧。”
“张老,前些年对罗布泊的开发您也有参与,没有人敢说可以改变罗布泊,随意……”
“放屁,赵新宇怎么就成功了,我看你只有要钱的本事,五千万亿给你去罗布泊打水漂,就是这五千万亿给了农民,我觉得他们也敢说能在罗布泊深处出现大片绿色,到了你这里还有各种未知因素。”
张老这一动怒,中年人老脸通红,其他人更全部低头,在罗布泊事件之后,他们几乎每天开会,他们研究的都是经费问题、用人问题,还从来没想过赵新宇当初是如何治理的罗布泊。
今天召开会议,他们也是按照他们会议上讨论的东西作汇报,因为这样的汇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直以来都是相安无事,会议之后下一个话题还是继续讨论。
可没想到张老这一次一反常态,直接见他们的伤疤揭开,更是用帝君集团打脸他们,这一来不说是下面的人,就是坐在主位上的那些人面子都挂不住。
“张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切预算都是按照正常渠道来计算。”
张老看向坐在他身边的一个老者,“天天坐在哪里做预算有用,做了半天预算如何开发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到的就是待遇如何,你去看看帝君集团的待遇,全世界有哪一个地方的待遇比得上帝君集团,可帝君集团的成本怎么只有咱们一半还不到。”
“张老,帝君集团可是和咱们没有任何关系,帝君集团的发展大家是有目共睹,他在前段时间让多少集团破产,我知道您的意思想要让帝君集团接手,可如果帝君集团一旦接手,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不轨的话,谁能控制的住?”
张老看向一个老者,“帝君集团发展到现在威胁过哪一个集团,那些集团破产是咎由自取,他们不去针对制裁他们的人,却针对一个帮他们的集团,就这种软骨头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