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插手国家的事情,这一点想必隐龙以及你师父都和你说过,所以即使西韩岭那边藏污纳垢,也不能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越俎代庖。”
焦鸿卓的脸色一僵,“爷爷,隐龙这样做也是有原因,您想必也知道西韩岭那边的情况。”
焦猛摇摇头,“让王裕过去就没有原因了,你这是给隐龙抹黑、给我脸上抹黑,还是刚才那一句话,以后不要想着插手外面的事情,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焦鸿卓眼眸闪烁了几下,眼底出现了一丝阴森,“爷爷,我知道了,您能不能放王裕一马。”
“你觉得可能吗,你问问全国的民众们同不同意。”
焦鸿卓不由的摇摇头,“我知道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我的回去一趟。”根本不等焦猛、焦德义反应过来,焦鸿卓就转身离开。
焦德义看着焦鸿卓离去的背影,眼眸总满是失望,焦鸿卓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他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曾经的焦鸿卓对他很是尊重,可从三年前开始,他就成了一个路人,很多时候焦鸿卓看到他也就是和他打个招呼,今天更是从进来到离开,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爹,鸿卓?”
焦猛冷哼一声,“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另外德义,你也的离他远一点。”
“爹?”
焦猛长叹一声,“记住我的话,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的话,王裕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焦德义目光微微一缩,“爹,王裕这一次?”
“他这一次将事情闹得太大,谁也救不了他,今天在他家里查出了大量的罪证,跟着他过去的那些人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他们这几个脑残给拖下水。”
“那王叔叔呢?”
“他还算不错,没事。”
文赢阁中,放下电话的罗霄看向孟烈、杜刚、关振天,“今天这事情和王凤翔没有任何关系,他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孟烈眉头微微一皱,“不是王凤翔,那是?”
所有人都不由的看向赵新宇,赵新宇只是淡淡一笑,他起身笑着说道,“您们聊,我回去在收拾一下房间。”
看着赵新宇离开,孟烈看向罗霄的时候,眼眸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他能够看出赵新宇应该知道是谁要针对他们,只不过他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陕北一处见不得光的小煤窑的工棚内,数十人躺在一张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大床上,鼾声震耳欲聋,好似仓库一样的房间内弥漫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靠墙的位置,两人靠在墙上,两人都是胡子拉碴,头发老长,根本看不出年岁,更是看不出本来的面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对视一眼,两人身子一动,两人就站在地上,跟着两人快速在房间走了一圈,在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房间内在没有一丝鼾声,两人快速在房间内搜刮了一遍。
一栋二层楼中,两道身影快速出来,一个房间中血气弥漫,地上躺着六个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尸体,一个一人高的保险柜洞开,地上更是散落了不少零散的钞票。
从楼房出来的两人,转头看向灯火闪烁的二层楼,前面的一个人的眼眸中突然涌动出一丝快感。
两人上了一辆车,车子启动,坐在后面好似流浪汉一样的人看向前面看车的身影,“明奎,感觉怎么样。”
“胡少,很是不错,接下来咱们要去哪里,现在咱们的通缉还是高居榜首,咱们的钱也能花一段时间,接下来咱们去什么地方。”
胡振宇眼眸中闪烁着兽类一样的光泽,“明奎,我喜欢上这种生活,我喜欢血腥味,在这样的地方,我才真正的快乐。”
“嗡嗡。”手机的震动声让胡振宇的眉头不由得一皱,曾经的他每一天不知道要接到多少电话,可从他出事之后,他换了号码,到现在他的手机几乎成了一个摆设,而知道他电话的人只有一个。
掏出手机,胡振宇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阴毒,不过在接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眼眸中出现的确是浓浓的笑意。
“焦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振宇,上一次我实在是被师父看的太严,实在是抽不开身,要不然怎么不去见你,你现在在哪里?”
胡振宇的眼眸再次一寒,在他暴露,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带着张明奎逃离,他第一时间联系的就是有这利益关系的焦鸿卓。
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几天时间,他们一直提心吊胆,可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焦鸿卓,到最后他只是派了一个普通人过去,丢给他们十万块。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胡振宇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耻辱,很多时候,焦鸿卓带给他的耻辱更是超越了当初赵新宇带给他的。
这一年多时间,他们东躲西藏,很多时候所在的地方都是有着很大背景,那些人不会过去查的地方,曾经的在鹏城一出面就有无数人簇拥的他在这一年多受了多少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现在焦鸿卓主动给他打过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