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何在?
“你们知不知道,爷爷发生意外出事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如果不是他爷爷也不会出现那种意外,爷爷养育了他二十一年,爷爷去世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最终也没有出现”。
关冰彤、杜梦楠听到这句话,瞬间沉默下去,她们都知道赵新宇心中最渴望的是亲情,很多时候和他们说起儿时的事情,每每说到爷爷的时候,他的眼神中满是幸福。
这现在曾经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兄弟却是让爷爷去世的罪魁祸首,换成是谁也不可能忍住。
两人幽幽叹息一声,几乎是同时伸手挽住赵新宇的胳膊,对上这样的事情,两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赵新宇。
这天的晚上,焦鸿卓出现在焦猛身前的时候,焦猛吓了一跳,看着鼻青脸肿的焦鸿卓,焦猛勃然大怒。
“鸿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胡家那个胡振宇?”
看到爷爷的样子,焦鸿卓抱住焦猛痛哭,“爷爷,不是胡振宇,是那个我曾经打工供他念书的赵新宇,他是在知道我认祖归宗,就嫉妒我,而且我才知道爷爷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前段时间您听过的紫色帝君、醉玲珑曾经都是赵家的不传之秘,当初爷爷活着的时候,许诺过两种配方我两一人一种,可现在都落在他的手中”。
“该死的无赖,让我孙子受苦二十多年,这现在还要压榨我孙子,如果我连孙子都遮护不了,我如何对得起我可怜的孙子”。
“鸿卓,胡家那小子就任由那个无赖欺负你?”
“他也被赵新宇给揍了,他依仗着杜家给他撑腰根本不把胡振宇放在眼中,还说焦家算什么东西”。
焦猛脸色再变,他抬眼看向站在门口四个陪着焦鸿卓去鹏城的保镖,“给我滚出去”。
四个保镖神色有点复杂,焦鸿卓就凭借一张嘴,将老爷子哄得是团团转,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孙子在外面做了什么,可他们却有不能说,即使说了,老爷子也不一定会听信他们。
“鸿卓,不要哭,这口气爷爷替你出”。
焦猛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焦鸿卓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狠辣、残忍。
鹏城西韩岭,赵新宇也从杜梦楠、关冰彤哪里知道了焦家,他对于焦家并没有太大的恶感,不过并不认为焦家会因为焦鸿卓对自己动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杜梦楠、关冰彤先后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吃过饭,三人坐在客厅中喝着碧血丹心,杜梦楠目光闪烁了几下。
“赵新宇,焦家老爷子给我爷爷打电话,将我爷爷臭骂了一通,爷爷推测焦家或许因为焦鸿卓对你有什么想法,爷爷让我告诉你,一切忍耐”。
关冰彤看了眼杜梦楠,“梦梦,我爷爷那边的意思,让他出去走一走,等风头过后再回来,焦鸿卓做的不对,毕竟他和赵新宇是兄弟,避过这个风头,焦鸿卓或许能想开”。
赵新宇淡淡一笑,“没事,彤彤,记住你现在面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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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即使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出面,一切以大局为重”。
“可是。。。。。。”
赵新宇摇摇头,“他们总不能对我一个平头百姓做什么吧”。
赵新宇这话让杜梦楠、关冰彤的神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平头百姓,赵新宇现在的确是农民,可放眼整个世界,有哪一个农民像赵新宇这样逍遥自在,而且每一天都会有巨额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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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自己不自责,却反过来怪怨别人,这就是你们焦家的作风”。
虽说愤怒,可赵新宇却很是冷静,五神决、如影随形不敢动用,而是选择了另外一种功法擒龙控鹤手。
单足点地,赵新宇如同大鹏一样纵身跃起,五指微屈化掌成爪,双爪带着音爆声抓向焦德义。
“轰”,一声沉闷的响声,焦德义神色一变,他感觉到一条胳膊发麻,身子不由的后退出三四米方才止住身形。
赵新宇也好不到哪里,刚才他就被焦德义震伤,他同样退出三四米,依照之后两人是平分秋色。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壮汉看到这一幕,两人的心头不由的一颤,好强,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
焦德义是他们那里的总教官,在他们那里也就是有几个人能够应对焦德义,可哪一个不是上了岁数,像眼前这个二十多岁就能够和总教官平分秋色,这样的青年他们没有见过。
焦德义晃了晃发麻的胳膊,冷声道,“想不到你如此强”。
赵新宇冷声道,“强于不强总比连武德都没有,还自诩为古武修炼者的人要好一点”。
焦德义脸色再变,一声暴喝,焦德义拳头猛地一紧,一道音爆声再次响起,拳头如同毒蛇一样轰向赵新宇的前胸,知道赵新宇很强,焦德义在没有留手。
赵新宇冷哼一声,双爪一搓,狂暴的力道迎向焦德义的一击。
“呯”,沉闷的响声再次响起,两个壮汉看到两人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