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这么霸道,她想穿什么衣服那是她的自由!他管天管地还能管她穿什么衣服了。而且年会那天,她真没打算去,即便他威胁她。
温柔看着他:“为什么非要让我穿这个?”
顾慕臻不解释,只抱着她,靠在那里,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怀里,轻揉着。
温柔要起,被他用力按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温柔只好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
顾慕臻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的发丝,轻声说:“温柔,搬过去跟我一起住,你那里有何乐,我们不方便。”
温柔垂着眼皮,视线有些难以聚焦,她闷声问:“玩够了会放了我吗?”
顾慕臻的手指一顿,戾气充盈眼眶。玩?他以为他在玩她?她知不知道男人是怎么玩女人的!
顾慕臻倏地抬起她的下巴,阴沉沉地盯着她:“那你就让我玩个够,等我玩够了,自然就会放了你。”
温柔低声,很低很低的声音:“好。”
一生遇见一人,若这个人不是良人,那一定就是孽障,来索她命的。
温柔有时候想,如果那天她没有坐那辆校车,如果那天她没有跟那个男生说话,如果那天,她没有接他的水,或许她就不会遭遇这些。
可能她会遇见另一个男生,渐渐喜欢上他,渐渐爱上他,他不会像顾慕臻这般,难以攀越,难以企及。
他们能够无所顾忌的恋爱,结婚,生子,做这万千红尘里最平凡的一对夫妻。或许他们也会有争吵,也会为柴米油盐而拌嘴闹脸,但大多数的日子都会是舒心而快乐的。
可是没有如果,她遇见了顾慕臻,便遇见了她这一生之中最大的劫难。
什么时候才能度过这个劫呢。
她不知道。
温柔沉默,整个人都陷入了哀默的静然,她这个样子,看的顾慕臻心里很难受。他也不想说那话伤她,可她老是气他!
顾慕臻抬起她的脸,又去吻她。
温柔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一下子决堤而出,她忽然伸手扯着衣服,也扯着顾慕臻的衣服,发狠似的去吻他。
顾慕臻吓一跳,按住她的手,眉心狠狠跳着,压低了怒腔:“你做什么!”
温柔像失了心一般的笑:“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你想怎么玩都随你,地点也随你。”
她穿着工作裙,是拉链的,她将拉链拉下来,脱到一边,又去扯里面的衣服,那不顾一切的样子看的顾慕臻心惊肉跳。
她的身上还有昨晚的痕迹,那么明显,当她的手指去够里面的衣服的时候,指甲壳在她那娇嫩的身躯上划过,带起一道道血痕。
顾慕臻厉声吼:“温柔!”
他扣住她的手,扯了自己的大衣下来将她团团围住,死死地按在怀里,他闷着声音说:“不闹了好不好?”
温柔却是笑的丝毫不在意:“你不是要玩吗,我给你玩。不听你的,你不乐意,听了你的,你又说我闹,那我怎么办呢?”
顾慕臻喉结滚动,一时无法接话。
他闭上眼睛,把她的小脑袋轻按在怀里:“好,都听你的,你不想穿这礼服就算了,你不想来参加年会也算了,不要这个样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温柔听他松口了,整个人松懈下来,她不想见到他跟莫馥馨恩爱的一面,更不想在年会上见到顾夫人。
温柔软声说:“我不要去参加你们公司的年会。”
顾慕臻低沉道:“好,不去。”
温柔环住他,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蹭着。
顾慕臻低头看她,缓缓,他出声说:“回去收拾东西,去我那里住,嗯?”
温柔没应声,但也没反对。
顾慕臻就当她同意了。
顾慕臻松开她,依旧用自己的大衣将她拢紧,低头,想吻一吻她,可想到她刚刚那疯狂的样子,他又作罢。
她是不是觉得他动辄吻她,不分场和地点,是不尊重她?
不是的。
他只是情不自禁,看到她就想吻她而已。
顾慕臻将温柔放在一边,推开车门下去,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开。他先带温柔回了温柔的公寓,收拾了东西,然后又开车回自己的住处。
这一回去就没再出来,他将手机关机,又把温柔的手机拿出来,也关机。
他牵着温柔的手,参观他的房子,这个别墅不大,只有二层,占地也不广,有一个小栅栏后花园,还有一个露天阳台,阳台上支了一个太阳伞,伞下摆着一张摇椅,摇椅上铺了一张雪白的毛毯。
虽然进入冬季了,但还没有下雪,不过,也快了,马上就十二月末了,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有一场大雪。
温柔已经换了衣服,出来看后花园的时候顾慕臻又给她加了一件他自己的棉大衣,单手搂着她,指着那后花园:“还没种花,你以后有空了,想种什么花就种。”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