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道:“不用了!对我来说,这地上并不凉,我觉得正好!但是你体质娇弱,如果你来睡的话,就一定要加被子!”
“嗯,你觉得不冷就行,如果不舒服,我们可以换回来的。”
“你已经生过一次病了,我怎么能再让你睡地铺?”贤王说着,脱掉外裳,走向那地铺,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纳兰梦正想点头,突然,她看到那窗外映出一个高大的影子来。
而那窗户纸上,还有一个小洞,此时那个影子正在偷看她们。
从那男人的发型和体型来看,她发现那人很像福伯。
福伯怎么会在外面偷看她们?
难道是父亲的意思?
糟了,父亲是不是怀疑她们了?
这样的话那就惨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叫住贤王,“王爷,等一下。”
“怎么了,梦儿。”贤王疑惑道。
“我有话要对你说。”纳兰梦说着,突然走向贤王,一把环住他的脖子。
然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尖,蓦地吻上了贤王的唇。
这一瞬间,贤王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是满脸的战栗和震惊。
而纳兰梦已经环着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在他唇上辗转研磨起来。
“你……”贤王气得怒地开口,要把纳兰梦给推开。
可纳兰梦却死死地抱住他,将他的话吞到了嘴里。
那窗外的福伯看到这一幕,羞得赶紧捂住眼睛,迅速地走开了!
看到福伯的身影走开,纳兰梦这才放开贤王。
然后,她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脸已经红成了天边的晚霞。
贤王则擦了擦嘴,是一脸的羞愤,“你干什么?”
纳兰梦抱歉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福伯在外面监视,我怕他发现我们是假成亲,一时情急之下才……抱歉。”
贤王眼里一惊,“福伯在外面?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他赶紧走到窗前,发现那窗户上竟然多了一个小洞。
隔着小洞,他看到福伯的背影正远远地离开。
他随即敛了敛眉,原来福伯正在外面。
纳兰梦道:“看到了吗?我当时来不及和你说,所以……所以就……”
“没事。”贤王冷冷的打断她,然后道,“想必福伯不会来了,今晚你在这里睡吧,我去书房睡。”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书卷,便要往外走。
纳兰梦忙道:“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冒犯了你,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
贤王淡淡回头,“不是,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睡吧!”
说着,他拿起书卷便出了门。
看到他冷漠的背影,纳兰梦有些懊恼。
她伸手打了打自己的头,她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竟然做出了这种动作!
贤王现在一定十分讨厌她,想起贤王那冰冷的眼神,她就是万分的后悔。
哎!
纳兰梦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便躺到了那床上。
贤王走出厢房之后,并没有直接去隔壁的书房。
他站在桂花树下,看了看天上的星月,是一脸的怅然。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人和他一样,站在院子里看星星。
他看了一会儿后,便来到书房。
走进书房后,他并没有立刻睡觉,而是坐到窗前,单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星空。
今夜的星星有些稀少,衬得月亮格外明亮,那月亮像一把银钩般挂在天空,璀璨如玉,熠熠生辉。
忽然,他仿佛看到那月亮在朝他眨眼睛,那俏皮可爱的样子,惹得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福伯看到刚才那一幕后,赶紧回到阁楼,把刚才看到的事情禀告给纳兰君。
纳兰君听完后,是一脸的疑惑,“怎么可能呢?他们之间明明很疏离,连碰一下手都要赶紧分开,晚上还是分开睡的,那为何又会……如此恩爱?”
福伯道:“侯爷,也许是您误会姑爷和小姐了!我看他们的感情很好,他俩相敬如宾,郎情妾意,一点也不像虚情假意。至于那地铺也不代表什么,万一他们习惯分开睡呢?”
纳兰君疑惑地眯起眼睛,“既然习惯分开睡,为何不直接说?非要等我们来王府时才睡一间房,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
“可是我真的看到他们很恩爱……”福伯道。
纳兰君掳了掳胡须,道:“如果是这样,那本侯也糊涂了!这样,咱们继续观察,看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侯爷。”福伯道。
皇宫
自从上次弘元帝头疼时服用了云若月的止疼药后,他最近都没再服用长寿丹。
每次他头疼难受时,雪天香都拿止疼药给他服用,很快就能将他的疼痛给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