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月儿并非云清的女儿,那她们更可以正大光明地憎恨云清了!
云若月理解长公主和楚玄辰。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她从来不会劝他们选择原谅。
毕竟痛的是他们,不是别人。
别人根本无法理解她们这种痛,谁也不能代替他们做决定。
况且云清并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这样她想化解他们的仇恨,都化解不了!
这时,云若月看到苏七少仍旧扶着长公主,忙问道:“七少,你怎么一直扶着皇姐?皇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我给她看看?”
长公主无奈道:“月儿,我好得很,我根本没有不舒服。是这个家伙太小心了,我今天本来想去参加国宴,他居然都不让我去,说怕我动了胎气。可是我明明好得很,真是的。”
苏七少忙道:“我还不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万一你不小心磕着碰着,磕坏了肚里的小宝宝怎么办?”
“你才磕坏了!”长公主生气地瞪着苏七少,然后看向月儿,郁闷地道,“月儿,自从我怀孕之后,你不知道他有多紧张。我上街他要扶,逛花园他要扶,就连我去上茅房,他也要跟着。我现在一点自由也没有,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你说他这人过不过分?”
云若月“噗嗤”一声笑了,“皇姐,这说明七少他紧张你,对你好啊!”
“好是好,不过这有点太夸张了!”长公主娇憨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夸张行不行?公主,你不是说要吃葡萄吗?走,我扶你进去吃。”苏七少说着,继续扶着长公主往璃王府走。
长公主无奈的扶额。
这家伙嘴上说不夸张,动作一点都没变,真是的。
就这样,哪怕那面前是很平坦的路,苏七少也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死死地粘着长公主,生怕她摔倒。
不远处,正在和小南风玩藤球的雪无瑕见状,是一脸的惊愕。
啧啧啧!
有这么夸张的男人吗?
要不是他耳力好,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他还以为这个苏七少扶的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如此奇葩的男人,连他雪无瑕都自愧不如。
“喂,臭家伙,接球。”这时,小南风抬起脚,将面前的藤球踢向雪无瑕。
雪无瑕迅速将那球接住,并且踩在脚下,道:“小家伙,谁让你这么叫我的?没礼貌,叫我舅舅。”
“不要!”小家伙倔强又高傲地道。
见状,雪无瑕佯装生气,“好啊,你竟敢不听长辈的话,看球!”
说着,他猛地一踢,便把那球踢向了小南风。
结果那球踢歪了,一下子朝苏七少的方向踢了过去。
在那球离苏七少还有好几丈远时,苏七少已经迅速地挡在长公主面前,紧张道:“小心!”
长公主和云若月瞬间吓了一跳。
结果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那藤球慢悠悠地滚到了一个小土坑里,离他们还有十万八千里。
长公主定睛一看,发现那球离他们很远。
可是看苏七少那夸张的动作,她还以为那藤球要撞过来了,结果根本没有。
这时,苏七少已经走向雪无瑕。
他上下打量了一雪无瑕一眼,冷冷地眯起眼睛,“你谁啊?你会不会踢球?有你这么踢球的,都差点踢到孕妇身上了!”
雪无瑕看着离苏七少十万八千里的球,震惊得嘴唇打颤,“不会吧?我的藤球离你们那么远,怎么可能踢到她身上?”
苏七少不悦地皱眉,“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挡住了公主,说不定这球就撞到她了!再说,就算没撞到她,撞到这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吧?”
“……”雪无瑕被这话雷得风中凌乱。
他终于遇到比他还奇葩的人了!
他走向云若月,道:“那个,妹妹,他是谁啊?他是不是姓神,名经病啊?”
苏七少恨恨地磨了磨牙,“你才神经病。小月儿,这白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什么?你竟敢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是白痴?”雪无瑕不紧不慢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苏七少上下打量了雪无瑕一眼,“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兄台,你照过镜子吗?你身上哪一点和这两个成语沾边?”
雪无瑕自恋地摊开手,“我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气质。不过这样的气质,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
“呕……”苏七少捂住嘴巴,差点就吐了出来。
这是真的神经病啊!
等等,这家伙刚才叫小月儿为妹妹,难道他是?
他赶紧看向云若月,不可思议地道,“小月儿,这个自恋狂,不会就是你的那位哥哥吧?”
云若月干笑道,“哈哈,七少,你可真是聪明。”
雪无瑕则指着苏七少,道:“妹妹,这个护妻狂魔,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姐夫苏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