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夹带剩菜视而不见,并且有什么事情也都照顾他。
但是,这里是纺织厂!
那保卫干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横的人,脸子顿时耷拉下来,勐的一拍桌子:“吵吵什么,上班时间,不准会客,你想等,就在外面等一会。不想等的话,麻熘的给我滚!”
“你说谁呢!”傻柱刚从笆篱子里放出来,本来就一肚子火,被人噼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他当时便忍不住了,胳膊伸进窗户里,便想去拉扯那个保卫干事。
那个保卫干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牛气的人,冷笑一声:“好,你竟然敢闹事,今儿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他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牛,大东,快来啊,有人到咱们纺织厂来闹事了!”
话音落了,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从大门里跑过来,看到傻柱那副混不吝的样子,他们当时便气恼了。
“好家伙,哥几个正手痒呢!”
傻柱面对这些小伙子,已经有些胆憷了,刚想说两句软话,便被他们一哄而上打倒在地。
小伙子们对着傻柱就是一阵勐踹,傻子只能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好在小伙子们知道轻重,没有把腰间的手枪掏出来,要不然傻柱非得挨一下不可。
暴揍一顿后,傻柱被揪到了门岗室里,保卫干事通过电话把事情报告给了保卫科长。
保卫科长听说有人在大门口闹事,当时便火冒三丈,命令保卫干事们看好傻柱,他马上便来。
这年代工厂的保卫科,跟派出所的权限差不多,拥有抓人的权力。
傻柱此时也意识到事情不妙,刚从笆篱子里出来,要是再被送进去,那就麻烦了。
他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用颤抖的手掏出烟,给保卫干事们递上。
“兄弟,刚才对不起了,我太着急了,你们就把我放了吧?”
那些保卫干事没有接烟,扭头瞪着傻柱:“放了?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故意袭击我们保卫科,得在笆篱子里蹲个七八年。”
“七八年....”傻柱听到这话,吓得脸色苍白起来:“同,同志,我确实不是故意闹事,真是何雨水的哥哥,你们把何雨水喊出来,问一下就清楚了。”
保卫干事们互相对视一眼,皆皱起了眉头。
如果傻柱就是一个青皮,他们自然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傻柱交上去,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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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傻柱要是工人的亲属,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工厂是工人的工厂,工人是工厂的主人,万一那个何雨水要是闹起来,他们也得跟着吃瓜落。
再说了,傻柱刚才确实算不上可以袭击。
想到这里,保卫干事们互相点点头,从傻柱手里接过了香烟。
“我们现在便通知何雨水,你小子要是敢耍滑头,我们一定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傻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连连点头。
........
纺织厂,抽纱车间里,何雨水边在机器前忙碌,边跟几个同事聊着天。
“雨水啊,你女儿已经1岁多了吧?什么时间再要一个啊。”
“王嫂,你问这个让人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现在是新世界了,咱们女人能顶半边天,把他们男人都压在身子底下。”
“..........”
就在何雨水的小脸红成苹果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何雨水,保卫科那边打过来电话,他们说抓到了一个名叫何雨柱的人,何雨柱说是你哥哥,保卫科麻烦你去一趟。”
听到这话,何雨水手抖了一下,面纱瞬间断成两节,飘飘扬扬的落在了地上。
旁边的王嫂调慢速度,走到何雨水跟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雨水啊,你赶紧去吧,他好歹是你哥哥,要是让人知道了,会在背后说你的。”
何雨水此时的眼角已经红了起来:“嫂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哪里有什么哥哥啊!”
王嫂长叹一口气道:“家家户户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现在人被关在了保卫科,你不出面的话,保卫科肯定要来咱们车间调查的,到时候事情就闹大了。”
何雨水也明白这一点,关掉面前的机器,脱掉袖头,便准备去保卫科。
她刚走两步,便又被王嫂拉住了:“雨水,你是个好姑娘,嫂子就多都囔几句,你这个哥哥不靠谱,你可得想清楚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总依着他,要不然会耽误了你现在的好日子。”
何雨水点了点头,脸色冰冷起来。
没错,跟以前的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相比,她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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