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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芹没说话，他已经习惯了萧风的天马行空。大土司和他身后的女祭司们，一个个面红耳赤，目瞪口呆。</P>
还能这么玩的吗？大土司向往地想，看来中原果然是好地方啊，我们苗疆虽然也有些娱乐场所，相比起来简直太土了。</P>
魔鬼魔鬼魔鬼！他一定是蚩尤神的对头派来的魔鬼，来乱我们心神的，姐妹们要挺住啊，千万别细想！</P>
“然后，就该芹哥你闪亮登场了。你假装和萧无极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在嘉兴找个山洞把萧无极藏起来。</P>
我没猜错吧，就是你带着古月儿逃走的那个山洞，若是我所料不错，严世藩的那个婢女，叫什么来着？</P>
渐渐是吧，应该也在那里住过。因为我在南京救过一个女子，她不但见过萧无极，还应该见过渐渐呢。”</P>
萧芹皱着眉头，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来。因为当时云姑娘已经离开春燕楼了，并不知道这回事。</P>
“做完这一切，你再十分猥琐地跟踪那些受害女子，在她们淫毒药力一起发作，要死要活的时候再次闪亮登场！</P>
你给她们丹药，教她们功夫，如果对你特别痴迷的，没准你还会顺水推车一下。让她们从此彻底崇拜你，迷恋你。</P>
当然，如果是在青楼里上演的话，客人可以一人分饰两角儿，体验完萧无极的快乐，再体验一下萧芹的快乐。”</P>
萧芹哼了一声，冷冷的说：“你是想说顺水推舟吧。”</P>
萧风摇摇头：“不，并不是。”</P>
萧芹忽然明白过来，温润如玉的脸上气得更白了：“你到底想要怎样？”</P>
萧风笑了笑：“芹哥，我猜，你的那些女粉丝们应该都潜藏在市井之中，可能大部分还在青楼勾栏里。</P>
当她们的面前上演这样戏码的时候，你猜她们会有什么感觉。她们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了。</P>
她们有功夫，有人脉，她们只要产生了疑心，总会有办法慢慢打听到消息的。</P>
就算暂时查不出真相，她们对你的崇拜和信任只怕也会受到影响，执行你一些特别缺德的命令时，可能也会犹豫啊。”</P>
萧芹犹豫片刻，忽然道：“你不用吓唬我，从你写成戏本子，再发下去让戏班子演，至少也要几个月的时间。</P>
我马上就要起事了，你的手段来不及对我产生威胁，所以，我仍然未必需要答应你！”</P>
萧风挑挑眉：“其实没你想的那么慢，以我的手速，一天晚上就能写出初稿来，那些书生润色的不过是台词和细节而已。</P>
粗糙一点，几天就够了，反正喜欢看这种戏的人，主要也不是冲着台词和细节去的。</P>
京城的天赐书局，现在用的是活铜字排版印刷，几天功夫就能印出几车来，通过天赐商队发往各地。</P>
就算这些还不够快，我现在就可以编首儿歌，让学堂教给学生们传唱。主题就是‘萧无极还没死，萧芹是个伪君子’。</P>
童谣很多时候，可要比书和戏传播得更快啊。你深谙造反之道，不会不懂这个吧。要不，咱们先从苗疆试试？”</P>
萧芹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苗疆的孩子们，一边在山林间奔跑嬉戏，一边兴奋地唱着童谣。</P>
“萧无极还没死，萧芹是个伪君子……”</P>
就算明天这歌声不能飞遍海角天涯，可明天这歌声也肯定能飞到迷魂谷，迷糊谷附近也有人家，有人家的地方就有孩子。</P>
萧芹深吸一口气：“这是消息，不是实物。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就没法让你忘掉。</P>
就算我放了海瑞，可你不守信用，继续写你的戏本子，编你的童谣，我又有什么办法阻止呢？”</P>
萧风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可以发誓，不过就怕你不会相信。”</P>
萧芹哼了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这等大事，自然不能靠你空口白牙就让人相信。”</P>
萧风收起笑容，肃然道：“若是我对萧家的列祖列宗发誓呢？”</P>
萧芹沉默良久，才淡淡地说：“你早就背叛了萧家的列祖列宗，有什么脸面对他们发誓？”</P>
萧风摇摇头：“我从没背叛过祖宗。我也相信，既然萧家有我爹那样的人，就不可能都是你这样的人。</P>
萧家既见过大辽兴盛，也见过国破家亡，早就应该明白天道轮回，时也命也。</P>
有你这样逆天而行的人，自然也有顺应天意的人。所以你和我都不能代表萧家的全部！”</P>
“说得好！”大土司忽然激动的来了一句，萧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土司哼了一声，低下了头。</P>
妈的，同样是姓萧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