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到刘家的时候,刘海中正在拿着火钳子走刘光福。
朝里面招招手,挤挤眼:“二大爷,别打了,小槐花喝醉了!”
“啊!你得手了?”刘海中连忙放下火钳子,走到刘光福面前:“光福,你咋样?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光天去。”
刘光天感觉被幸福来得如此容易,瞬间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指着自己,选我,选我,选我。
刘光福岂能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刘光天,揉了揉酸疼的屁股,道:“爹,没事,我从小被你打到大,现在都习惯了。”
.....
另外一边。
王卫东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跟刘大队两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后,望着桌子上的盘子,他有点后悔这次没有把管婷婷带来了。
刘大队也很识趣,笑道:“刘厂长,你做饭辛苦了,碗快我来处理吧?”
“你那拿枪的手,会刷碗?”
“开什么玩笑,当年在北边的时候,炊事班都没了,我们不得自己做饭?”
“.......也是啊。”
趁着刘大队刷碗的空挡,王卫东准备把下午被小槐花糟蹋得不行的床单被褥换掉。
刚扯开被单的一角,“哗啦”,一个帆布包从床上掉了下来。
王卫东皱了皱眉头,拎起帆布包,不用问,这肯定是小槐花的。
得,反正等会要去遛弯,就顺便把小槐花的帆布包给她送回去吧。
床单和被褥换成新的,刘大队也洗好了碗快。
王卫东拿起一只看了看,别说,还真是干净。
“走,咱们出去散散步,顺便把这玩意给下午那个女娃子送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四合院里。
刚走到贾家门口,王卫东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别,别,别,你别过来啊!”
“小槐花,你娘把你送给我了,你就从来我吧。我保证以后你跟着我,能吃香的,喝辣的。”
“刘光福,你这个畜生,给我滚....啪!”
“小贱人,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爷们!”
“救命啊,救命啊.....唔唔唔”
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王卫东跟刘大队神情都严肃起来。
王卫东走上前,推了推门,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他冲刘大队使一个眼色:“冲进去。”
刘大队后退两步,然后助跑两步,一脚飞踹在大门上。
四合院的屋门有百年历史了,虽然被重新油漆过后,看上去就跟新的一样。
其实早就腐朽了,刘大队一脚直接把门板踹断了。
门板落在地上发出了哐当的响声。
王卫东担心小槐花出事情,率先冲了里屋。
昏黄的灯光下,凌乱的床铺上,刘光福赤裸着上身,趴在小槐花身上,小槐花的上衣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她死死的抓住裤腰带。
刘光福看到王卫东后,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便绽放出凶光。
“你是谁,竟然敢私闯进来!”
说话间,他便抄起旁边的棍子,朝王卫东的头上夯去。
刘光福并不是一个没头脑的,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把王卫东撂倒,把小槐花搞定,那搞不好他就有大麻烦了。
可惜他低估了王卫东的战斗力,微微侧了侧身子躲过了棍子,飞出一脚揣在刘光福的胸膛上。
刘光福被踹得在床上打了一个滚,从另外一边掉了下去。
此时刘大队也冲了进来,看清楚屋内的情形后,他童孔勐地收缩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女同志用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厂长,咱们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刘光福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扯着嗓子喊道:“爹,光天,快来帮忙啊,有人闯了进来。”
刘海中和刘光天以及秦淮茹正在不远处聊天,商量着婚礼该怎么办,每家的份子钱要多少。
“要我说啊,咱们大院里的分子钱就太少了,一家才六毛钱,压根就挣不到钱。二大爷,你是管事大爷,这是自己家的事情,你可得上点心,去给那些住户们说说,来递礼的时候,每家至少得两块钱。”
“淮茹,不是二大爷不帮你,这次的婚宴咱们两家合办,收两分礼钱,人家只能吃一次延席,肯定已经不满意了,再多收礼钱,我怕群众会不满意。”
“二大爷,看你说的,你是大院里的二大爷,谁有那么大胆,敢对你不满意啊。这样吧,到时候咱们两家收的礼金合在一起,再平均分,不让你吃亏,总行了吧!”
“嗨,这还差不多。”
听到刘光福的惊呼声后,刘海中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指着秦淮茹道:“好你个秦淮茹,竟然敢给我家光福设套!”
“设什么套啊?”秦淮茹心中一阵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