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举起手中那张纸。
他咽了口唾沫,借着窗外灿烂的阳光,眯着眼读起来。
“处罚通知:
兹有九有学院新生2008Tw-1-000(萧笑)、2008Tw-1-002(郑清)、2008Tw-1-015(张季信),于巫元维创六十三年八月初一下午十八时许,在贝塔镇步行街中段打架斗殴。
根据《第一大学在籍学生管理办法》与《贝塔镇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有关规定,现做出如下处罚:
第一,责令当事新生书面检讨,于一周内上交院学生会办公室;
第二,相关班级辅导员在班会上进行通报批评;
第三,涉事新生于开学一周内至校工委报道,接受后续惩罚性任务。
第一大学致力于为全体同学提供安全良好的学习环境,绝不姑息任何未经报备的冲突行为。望广大新生引以为戒。
第一大学学生会办公室&第一大学校园管理委员会(签)
白历二零零八年九月一日(巫元维创六十三年八月初二)”
通知单呈淡红色,规格不大,只有24k大小。
纸张也很软,摸上去好像一块清爽的棉布。
但郑清抓在手里,却像摸着赤红的烙铁,坐立不安。
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好奇的看着角落里的三个男生以及他们手中的通知单,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着。
每个人都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清听到旁边张季信如释重负的长叹:
“吓死我了!我以为会被严重警告或者留校察看!如果老爹知道我上学第一天就被留校察看,肯定会冲进宿舍,把我抽成十八种模样。”
郑清扯了扯嘴角,不知该不该露出一张笑脸。
他没有红脸男生那么大大咧咧的神经。
在有限的十八年生命中,这是他第一次接到如此正式的惩罚通知。
惶恐不安,是他心底唯一浮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