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引来其他社团或者学校的干涉。但如果他们超乎寻常的优秀,我们的失败就不会那么难看了。”
司马易一直握着手中的一卷古书,认真读着。
这丝毫不影响他给阿瑟·内斯一个很好的建议:“损失已经产生,我们无法让影响消失,但能够让影响最小化。”
阿瑟·内斯一脸茫然。
“你走在路上被石头绊倒了,这是个笑话。但是如果你发现绊倒你的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一块璞玉,或者就是一大块黄金,那么这就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桩美谈了。”
司马易索性将意见表达的更清晰一些。
“我们该怎么做?”北野源挺直身子坐了起来。
“做一个优雅的真君子。”司马易加重了语气,看了诸人一眼:“古语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间事情已经在学校发酵一段时间了,任何试图消弭这种舆论的行为都是徒劳。相反,我们任何压制舆论的行为都会造成更大的舆论反弹。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会用更大的热情来发酵这件事。”
“所以不能堵。要疏导。引导学生们转变关注重点。”
“改变关注点?”阿瑟·内斯似乎有点明白了:“我们与那几个新人的战斗有其他人插手。我知道几个星空学院的大二老生,还有路边也有人下黑手。”
休息室其他几人连连点头,附和着阿瑟的说法。
“如果不是路边有人施展了静默咒,九有学院那个新生的符咒根本没有机会丢出去!”北野源在沙发上激动的叫着。
司马易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上去似乎有点失望。
“这的确可以转移舆论的注意力。”
“但这并没有改变你们欺负新人的性质。其他学生还是会认为你们被一些大一新生的符箓镇压了——事实上的确如此。无可否认。”
阿瑟·内斯涨红脸,没有说话。
其他人都很有眼色的闭上嘴巴。